“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活的话,就交出来家中所藏的钱粮,不然的话,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试试吗?”
张献忠狰狞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见无人吭声,他气急而道,“好、好,一个一个都不怕死,老子不会再一刀杀了你们,而是要打死你们。”
“来人啊。”他手一指某人,狠声道,“把他跟我拖出来,给我打,不说,打死为止。”
一个中年男子被随机的拖了出来,几名虎背熊腰的的大汉大步上前凶神恶煞般的将其拖了出来,大冷天被扒下了身上的棉衣,被紧紧的绑在柱子上,惊吓和恐惧使得他面目都有些狰狞扭曲。
“给我打!”
“啪、啪、啪”
皮鞭子打在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极深的血痕,疼的其人不断地嘶叫着,声声传出很远。
“给我浇水。”
一桶冰寒彻骨的冰水浇在其人身上,激的对方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接着又是一桶冰水浇醒,拷打继续。
坐在一边李自成静静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目光闪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又过了一刻钟后,人已经活活打死了,立即被拖到了一边。
张献忠转身来到了李自成身边,不由得嘟囔道,“这些人真是不怕死,要财不要命?”
“自成兄,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这么顽固?”
闯将李自成摇摇头道,“这些人是对我们不相信,既然都是一死,何不把钱粮留给自己子孙,在官府那里还能落个忠义之名,于子孙也有利。”
“这些读书人心中盘算的很清,说出钱粮,也是个死,在官府那里名声也不会好,不如以死博一个好名声。”
张献忠么眉头一皱,沉声道,“不行就拿亲人家属威胁,我就不信他们们不说。”
李自成摆手道,“这里是凤阳中都,我们义军还是要名声的,我去劝一劝,不行你再动手。是杀是刮我就不管了。”
李自成站起迈步走到众人面前,对着惊恐的士绅富户轻咳一声道,“诸位,我等义军不是嗜杀之人,只要大家交出钱粮,我代表义军承诺饶你们一命,家人也不会牵连,说话算数,机会只有一次,过期不候。”
这话说出来,人群里面有些人意动,实在是面前的流贼太狠了,一言不合就杀人,尤其是那个黄面皮的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现在大家心中是左右为难,流贼势大,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家心中都明白,这样的流贼早晚会被朝廷剿灭,还有就是流贼对官绅富户极为仇视,交出钱粮也难以活命,后来还会被朝廷追查,左右都不得好死,大家一时怔在那里默不作声。
不过很快一名老者站了出来,大声道,“老朽已年近六旬,已经多半截入土了,生死不在乎,尔等想要财产钱粮好说,只要几位头领先放了我等家人出城,钱粮一定会拿出献给各位头领大王,绝不藏私。”
张献忠腾的起身走过来,沉着脸道,“怎么?得寸进尺?给你们脸你们不要不要脸,钱粮不交,没关系,少了你们几家还饿不死我们义军,再啰嗦,你们全家都的死。”
李自成抬手止住了张献忠的话,淡淡道,“我就说这些,不要提什么要求,相信我,就按我说的做,不相信的话,就交给我这位朋友做,不要怪我心狠。”
这话一出,底下士绅富户皆是脸色一变,众人心中一比较,落在这个方脸大汉手中总比黄脸大汉手中强不少,不少人态度软了。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首先站出来的老者长叹一声,向李自成拱手道,“老朽愿献出全部家财,还望头领大人说话算数,放过我的家人。”说完又是躬身一礼。
李自成面无表情而道,“当然。”
做完这些是他要走了,这都是小事,自有手下将事情跟进做完,事情很多,他还要办理别的事情。
张献忠对着对面的士绅了富户冷冷的哼了一声,对身边之人厉声道,“凡是逆我义军着,皆杀不赦。”接着也跟着李自成大步走了出去。
二人带兵打着火把来到了陵门进入皇陵,皇陵布局是皇陵陵园面北,以方形大院墙包围,里面盖有配殿和享殿、斋宫、官厅数百间,还有陵丘,石人、石马、石善等排成两排成一甬道。
皇陵外有城垣,内有护所、祭祀设施齐全,二人带着兵士黑夜中漫步在陵园之中,过了一刻钟才来到了祭殿,又称正殿,“享殿”、“皇堂”。
正殿九间,丹陛三级,黄琉璃,青碧绘彩”。东西庑,各十一间。
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张献忠寒声道,“我等百姓饥肠辘辘,饿毙沟渠,而这里死人住的金碧辉煌,祭祀不断,这就是皇帝老儿的德行,皇家朱门酒肉臭,而路有饿死骨。”
“古有将相王侯宁有种乎,何为皇帝,兵马强壮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