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眼角看见了城墙之上人影卓卓,已有弓箭手瞄准了自己。二人心中一凛,果然凭借自己二人的身份打不开关镇之门,还有生命危险。
二人五十丈处停住,这已经在硬弓的射程之下了。陈永龄朝城墙上的赵忠良拱手一礼道,“赵兄,别来无恙,能活着见面,实属不易,还请赵兄一见相叙,有大事相商。”
赵忠良冷冷一笑,道,“有事就说,这里就很好。”
陈永龄严肃大声道,“赵兄莫不是认定我二人投靠了流贼,不相信我二人所说?我见到了赵兄隐藏的硬弓手,莫不是不经查证就要射死我等吗?”
赵忠良哈哈大笑一声,随即脸色一正道,“我还没问,你自己倒说出了真相。凤阳陷落,你二人是如何带着这么多兵马逃出生天?流贼也不追杀你们,轻松来到正阳关?你当我等都是傻子吗?还敢来到我面前款款而言,还有事相商?枉你朝廷养你几十年,你我相交十几年,竟敢来赚我关门,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赵忠良是越说越激动,越来越火大,恨不得现在就射死这两个狗杂碎,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毕竟认识十几年了,他还想听听对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