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道,“好了,这话稍后再说。我们想问尔等几个问题。”
“凤阳兵力众多,防守严密,乃中都军事重地,如何被流贼攻破?我想听实话。”
陈永龄沉默不语,因为这是说到了他的心疼之处,他深呼吸了几下说道,“凤阳被破原因复杂,因凤阳商民对朝廷禁止出摊,却不给补助,生活难熬等事由,游街烧了中都守陵太监署,因害怕和不满官府作为,北上引流贼来攻凤阳,且当日凤阳大雾,流贼假扮各色百姓数百人混入城中,时机一到,城中到处放火,流贼里应外合之下,留守朱国相等将军和我们仓促应战,兵少将寡,纷纷战殁,我在家中养病,出来带兵战了数个时辰不支,便分散藏于巷中民宅以期将来。”
这时陈宫脸色凝重,看着陈永龄打断话头插嘴道,“你二人是如何脱险的?那里又来的这么多精锐骑兵?”孔庆丰和张赵忠良也是神色凝重,转头盯着陈永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