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张宁说的这种把某一样兵器的使用技巧练上身有多难。
用霍海的那套武力值判断体系来评判的话,能将一种兵器练到如同自己身体上的器官一样灵活的使用的程度,才叫把这种兵器练上身了,而到了这种程度,这个人的武力值至少达到了九十以上,张宁自己,就是刚好过了这条线的人,她从五岁开始修炼武艺,如今二十岁的她,已经有十五年的练武经历了,也就勉强刚到这个程度而已。
可见,练武真的是一个天长日久的事情。
早晚各四个小时,霍海想想都感觉有点晕,这样的话,自己的人生还能有什么快乐?
“那个,我能不能只修炼一种兵器,或者,我修炼一种兼顾长短的兵器?你知道的,我要对付天选之子,我很忙的,每天用四个时辰来练武,不现实啊!”霍海提出异议道。
“世上有这样的兵器?”张宁皱眉看向霍海问道。
“世上没有,我们可以设计嘛!对了,我知道有一种兵器就是这样的,马槊,上半部分是剑,下半部分是枪杆,骑马冲阵或者阵前拖刀放对,都能用,只是这种兵器对杆和刃的要求都很高,不好打造。”霍海提出建议道。
他在后世时不时的也会看一下小说,知道隋唐时期骑兵将领的杀器马槊的威力,当然,最主要的是,这样的兵器,能让他少练两个时辰。
“马槊?倒是没听说过这样的兵器,公子可有图纸,枪杆的话,咱们倒是不难找,便是可承受千斤力的枪杆,我父亲那里应该也有一些的。”张宁皱眉向霍海询问道。
“没有,不过可以现画,就算用的不趁手,咱们也可以慢慢调整改进,反正一时半刻我又不上阵杀敌。”一心想要推掉训练的霍海摆了摆手道。
说完之后,他直接让宝儿端了笔墨和白纸来,当场画起了图纸。
最先的时候,他凭在网上和影视剧上看到的一些图面的印象画了一根槊头以及一根木包钢的枪杆,画完了之后,他又灵机一动,画了一个三截枪杆和一个槊头的图纸,指着那个图纸道,“这根槊杆我要打造成纯钢的,每一节与另一节之间,有螺旋口相连,内藏铁链相连,扭开最上头的旋口,槊头便成了我的鞭,扭开中间和下面的旋口,则其整个变成了一个四截鞭,一旦伸展开,攻击范围可以达到三丈以上。”
“这个设计……”张宁说到一半就闭嘴了。
因为后面‘阴损’两个字,是骂人的。
如果真照霍海的设计做出这个武器来,在两军阵前拖刀放对的时候,肯定能阴死很多人。
“张翼德那家伙把蛇矛打造到一丈八长,我万一干不过他,起码得搞个比他长的兵器,不让他靠近我。”霍海笑道。
他命人收集的信息,可不只是一个人名和出身而已,包括这些人的师从,武功路数,兵器长短,重量等等,因为霍海知道,自己只有做到了知己知彼,才不会阴沟里翻船。
“说到这个张翼德,我倒是想起他的兄长刘玄德,此人可恨的很,我们才送了他战马三十匹,好铁万斤,他便拿这些东西武装起了士兵,来打我们黄巾军,幽州几部被他打败了,现在还打到冀州来了。”张宁有些恼火的道。
“刘玄德有关张二将在身侧,打你们黄巾军,自然是一路平推,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不过,目前还不太懂得政治场上的套路,哪怕是立再多的功劳,也未必会得到朝廷的重用,他们迟早会落魄,再度求到咱们这里来的。”深知历史走向的霍海笑道。
他之所以阻止黑山寨这边换上了新式装备的精锐士兵参战,是不想过多的影响历史走向,因为,按照张角的推断,他对世界的改变越大,天道反作用给他的报复就越强烈。
眼下他应该在不引起天道注意的情况下,尽量的发展自己的力量,将所有新鲜事物,限制在黑山寨以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玄德不懂得政治?这从何说起?我觉得他懂的很啊!他跑到冀州来,就是想往他老师卢植身边凑,来谋求上进的,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父亲连败于卢植,已经退守广宗了。”张宁不服的道。
“呵呵,卢植么?他应该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刘备跟着他学,不蹉跎半生是很难成功的。”霍海笑道。
“这是神启篇里的启示?”张宁皱眉看向霍海道。
霍海摇头道,“有一些东西,是可以通过他的行事风格,性格,推断出来的。”
“那你又怎么推断到卢植会走人?”张宁再度问道。
“因为,他是一个名士,党人,他与宦官势同水火,但是,现在刘宏信任的,能在刘宏耳边吹风,却是宦官,所以,他不仅要打包走人,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而接下来接手这摊子事务的,肯定是宦官给刘宏举荐的草包,你父亲反攻的机会很快就来了。”霍海给张宁解释道。
至于那位草包是谁,自然是将这个时代全面推入到诸侯争霸阶段的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