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霍海是也觉得,这样或许能更加有杀伤力,但是写信的事情嘛!他最终还是交给了张宁去做,改变文风和字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多时,张宁便将一封在霍海授意下写成的书信交给了左慈,而左慈则是驾着大白鹤消失在了黄昏的天空之中。
对于他这样懂得奇门遁甲之术的人来说,在天黑之后潜入汉军大营可不是什么难事。
汉军大营中,知道接下来将会面临苦战的朱儁下令将营中的肉食粮米以双倍的日常配给煮熟之后分配给了士兵,然而,这些平时压根吃不到这么多粮食的士兵,却是在吃过之后继续喊饿,包括朱儁自己,晚饭居然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碗豆饭和一斤肉食。
“你是不是觉得,还有点意犹未尽,想再吃点?”
一个飘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朱儁的营房里,吓的他急忙扔掉了手中的饭碗,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别紧张,我要是想杀你,刚才你已经死了十回了。”左慈将藏身的灰色布幔收进了自己的褡裢,走到灯下,让朱儁看清楚自己道。
“你是?哪家的修士?”见到年纪不大,一身道袍的左慈,并未与他近距离打过照面的朱儁皱眉问道。
“贫道左元放,是个一心修道之人,不属于任何一家,只是,我刚从对面过来。”左慈笑了笑,将怀里的一封信掏了出来递给朱儁。
不过,朱儁听他说是从对面来的,却不敢靠近了伸手去接,而是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太平教的妖道,本将军跟你可没什么好谈的。”
“我都说了,我是一个出家修道之人,怎么可能属于某一家呢!这是对面那小子送给你的信,你爱看不看。”左慈将信件往朱儁身上一扔,人在灯下一晃,就又不见了踪影。
避开了他扔过来的信封的朱儁挥舞着长剑在营房里里外外找不见他的人之后,才捡起地上的信,拆开了观看。
很快,朱儁的面容就扭曲了。
他对那个整天都坐在高处吃喝的家伙的认知整个都颠覆了。
原来,他对于凡俗世的人是如此的冷漠,原来,自己在他的眼里,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掉,炼制成尸蛊的人,只怕和一个不值一提的猪羊也没什么两样。
难怪他每次在自己面前都那么的高高在上,懒得搭理自己,原来
朱儁不敢想下去,他现在只想确认自己身体里面是不是有蛊虫,是不是这种蛊虫让自己的食量变大。
想到食量,他看向案几的碗碟的眼神又变的更加贪婪了,他还想吃,只是,他知道,自己吃的越多,身体里面的蛊虫就越多,说不定都不需要黄巾军杀来,自己就会因为体内的蛊虫过多而死。
“嗨”
朱儁克制住自己,一把将案几上的食物全部扫到了地面上,提剑就想去质问巫魁。
“你现在若是去找他,你现在就会死,或许,他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那个飘忽的声音再度响起,并且出手将他拉回来道。
原来,左慈一直就在他的营房之中,只是朱儁看不到而已。
“那现在本将该怎么办?”朱儁向左慈质问道。
“找几个士兵来给我做试验,或许我的丹药能杀死那些蛊虫,又不损伤你们的身体,只是,就算我找到了办法,我手上的丹药也不会太多,只能先解几个主要将领身上的蛊,让他们帮忙一起对付巫魁。”左慈看向朱儁的眼睛道。
在没有进入汉军大营之前,他还和葛玄一样,天真的以为玄煞阵就可以祛除蛊虫,现在看来,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巫魁给汉军下的是体内蛊,其难解的程度甚至不亚于自己给曹仁下的蛊。
所以,现在他须要朱儁完全的配合自己,才能找到解蛊的办法。
“来人,去唤文台过来。”朱儁最终下令道。
他不是很信左慈有这么好心帮汉军解蛊,然而,他又知道,霍海书信里写的东西是真的,最终,只能选择让最牢靠的孙坚来解决这个事情。
正在自己营房里大口吃着烤羊肉的孙坚都没有擦嘴就赶过来了,他的身体反应其实很轻微,但是,也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只是,内劲巅峰的高手根基已成,并不是这些蛊虫能杀死的,付出一些代价,他就能将体内的蛊虫给逼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