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让您用圣人道理教化他们,去去他们身上的杀气。”霍海笑道。
“不知二位高姓大名,此前可读过书?”蔡邕看向褚燕和赵云道。
一脸懵逼的褚燕抓了抓头皮后,插手见礼道,“在下姓褚,名燕,字飞燕。以前没读过书,现在么,认识的字也不多。”
赵云在褚燕之后,也是生怯的插手见礼道,“在下姓赵,名云,字子龙。前些年跟师父学过认字,也,也没读过什么书。”
闻言,堂上众多听课的学子皆是哈哈大笑,蔡邕也算是找到了拒绝霍海的理由,开口道,“如此情况,倒不是我不教了,你还是找个开蒙的先生,先教他们一些基础的吧!不然,他们来了也听不懂。”
得,人家蔡邕教的,至少都是太学生级别的弟子,放在后世,那就是大学文化水平的弟子,褚燕这个文盲,和赵云这个勉强认字的学生,想要一下子接受这么高深的教育,确实有些不切实际,人家随便一个引经据典,你也不知道说的是啥,听了也是白听。
不过,霍海也没有放弃,再度开口道,“是我唐突了,原来您教的都是高徒,不如请您引见引见,说不得,我能在其中寻一二人,为我这两个义弟开蒙。”
蔡邕见霍海跟自己说话还算恭敬,倒是对他稍有改观,便朝众多学子道,“你等若想结识这位霍平难,便自报名讳吧!老夫还有事,先失陪一会儿。”
蔡邕说完,用略微责怪的眼神看了田丰一眼,朝后宅走去。
在他看来,找上门的霍海,就是个麻烦。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麻烦他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很快,那些在堂中听课的学子们,便遵照蔡邕的意思,开始自报姓名,大多数人的名号霍海都没有听过,唯独一人,让霍海眼前一亮。
“在下荀彧,字文若,见过霍平难。”
“你是荀彧?”霍海看向堂内这个身材高大,气质儒雅,双目炯炯有神的年轻人道。
“在下正是荀彧,莫非霍平难认得在下?”有些意外的荀彧看向霍海道。
他跟像霍海这样的山贼,可没有什么交集,人家是颍川荀氏的嫡系子弟,刚举了孝廉,等着朝廷任命官职,闲来无事,过来听听蔡邕的课而已。
“颍川荀氏的麒麟儿,谁没听说过,却不想能在这里巧遇。”霍海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
这可是王佐之才的荀彧啊!如果能拉到麾下,以后自己在政务方面,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做个甩手掌柜了,可一想想史书上对他的记载,心里又是一阵纠痛,这可是个坚定的保汉派,自己一个反贼出身,想要改换新天的家伙,他根本不会鸟。
“霍平难过奖了,族中比我有才干的人大有人在,彧算不得什么的。”荀彧客套道。
在没有做出成绩来之前,从来都是文无第一的,何况,荀氏子弟,个个都牛啵依。
“文若你不用自谦,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霍海也是客套道。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句话说的浅显,却是以物喻人,十分的有道理,不知霍平难师出何门?它日若是有机会,或许能够讨教一二。”荀彧重复了霍海这句话道。
“我的老师太多,一下子还真说不过来,至于讨教么,何必它日,今日就是好日子嘛!不知文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借蔡议郎的宝地,咱们聊聊。”霍海借题发挥道。
这可是他竖立个人形象的一个好机会,或者说收买人心的好机会,如果不拉着这些学子们讲讲,他们可能当场就散了,没人会在意自己,甚至,会将山贼的刻板印象一直在脑袋里固定下去。
“呃,也好。”
荀彧尬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再度在坐垫上跪坐下来,想了想之后,才又开口道,“在下并不知道霍平难学的是什么,就随便问问了,不知,霍平难对于朝廷的积弊怎么看。”
“嚯嚯,你这个题目可大的很呐!我一两句恐怕说不完,就先从我看到的一些简单的说起吧!”
霍海张嘴就来道,“文若你出身荀氏,应该是自小上族学的吧!”
“是的。”荀彧点头道。
“那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是族学,而不是学堂?”
“族学,学堂?”
“这,有区别吗?”荀彧皱眉道。
霍海笑道,“有,族学是只有你荀氏子弟可以上的学,学堂是所有学子都可以上的学。
你,或者你的族人,一出生就拥有了上学的机会,而大多数普通百姓都没有。
而现在,你,或者你的族人学业有成,做官是轻而易举得事情,而普通百姓,根本就没有做官的可能。
这样就会出现一个问题,我称之为阶级固化。
这个现象在光武帝之前还尚好,在光武之后,尤其严重。
现在,有很多世代两千的官宦世家产生,我称这些家族为世族,又称为士族,因为他们代代出仕为官,你看看朝堂上的大员,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