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这人是神经病。
想到这就是一笑牵着拓跋旖旎的小手道,“不知道领兵的有没有大野家的将领。”
“夫君对我们拓跋氏很了解?确实也有大野氏的渠帅来了。”拓跋旖旎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大野盛就在前来的兵马当中。”
“好好!”司马季想笑又不敢笑,其实他很想问问,有没有普六茹氏的渠帅,但想想还是算了,哪有这么多恶趣味。
没过多长时间,司马季就遥遥望见遮天蔽日的拓跋氏兵马,人数么到是很多。可一见之下也就是这么回事,在司马季眼中除了有马之外,似乎可以说要什么缺什么。所谓的拓跋氏兵强马壮,控弦之士数十万,结果每次碰到五六万兵马的段氏鲜卑就被暴揍,就知道这种传闻多么的不靠谱了,难道拓跋氏都爱好和平,看段氏鲜卑太弱小每次打仗都让着对方。
看一眼兵马就知道,司马季眼中就是八万普通的牧民,穿着羊皮,顶着仙侠小说的标配发型,手持极其简陋的刀枪弓箭。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都怀疑这八万大军能不能打过已经被轮了一遍的刘渊,四部鲜卑最穷名不虚传。
司马季心中未免有些失望,用这些人万一战败,自己的全胜纪录会不会戛然而止?史书上会不会说自己打仗的水平也就是一般,可不用幽州士卒也太累了。仰起头望了一眼天空中的艳阳,司马季心中冰冰凉。
就在之前司马季还觉得拓跋氏面对五部匈奴,独当一面应该是没有问题。现在他已经明白了,为何在鲜卑诸部先后接受晋朝的册封出兵对抗刘渊、石勒,被两人接连暴揍,连最强的段氏鲜卑都顶不住石勒的打击,和在并州生活多年的五部匈奴相比,这个差距还是相当明显的。
要知道在刘渊石勒作乱之后,晋朝一方面反攻,另一方面就是册封鲜卑诸部的首领,换取出兵打击匈奴集团,鲜卑诸部都以能征善战而闻名于世。却没想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寄予厚望的鲜卑根本不是匈奴的对手。
“张达,你领着一万女真骑兵给我留在并州,也是看着拓跋氏的兵马。”司马季把拓跋旖旎支开,有些不放心的对自己的哼哈二将开口吩咐道,“本王除了觉得这支援军,除了称得上人多势众之外,不值一提,别让刘渊打出自信了。”
司马季要是领着主力回到幽州,一看这支援军的成色,还真怕自己离开并州再丢了。
“燕王,末将不跟着你不放心啊,如若要主攻王浚所部,司马颙必然会大军北上支援,末将不在身边,就怕……”张达一听赶紧摇头,抬手指着李山开口道,“要不燕王你看把李山留在并州怎么样。”
“燕王,张达现在属于公然违抗军令,末将建议。”李山一听赶紧切割立场,抱拳表忠心开口道,“不斩首不足以平息这种不敬之言。”
“让你留下就留下,哪这么多废话。”司马季一甩衣袖道,“本王也会抽调一些拓跋氏兵马的精锐之师,凑足个两万骑兵跟着一起走,不能让他们都呆在一个地方。就这么定了,十日后本王就启程回幽州,并州的军事就你负责,拓跋氏的兵马也归你节制。”
就在司马季决定回师幽州的同时,潼关以东的大道上,一名飞骑正在星夜兼程的疾驰,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心急如焚的拍马赶路,关中大军的异动是瞒不过有心人注意的,司马颖发难的迹象已经出现,这名飞骑正是给司马乂报信的。
关中并非所有人都和司马颖站在一起,皇甫氏就是站在司马乂一边的,司马颖准备发难的准备终于被皇甫氏得知,立刻派人报给司马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