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南城门已破,杀进去!”没有参战的兵马闻言高呼,形成的合音响彻整个战场,这就带来了非常大的后果,城墙和城门已经成了面对三十万攻城大军的心里屏障,一旦任何一处失守,造成的后果都不堪设想。
城南的攻城士卒如同潮水一般冲着被撞开的城涌进去,双方兵马在城门附近血战,尸体越堆越高,后面的士卒则踩着尸体继续前冲,城南大门被撞开,经过这么一喊,直接造成了许昌守军顾此失彼,一旦整个防御出现了纰漏,那么绝对不要着急,因为纰漏会越来越多。
城北的城门也出现了险情,就如同出现了连锁反应,一时之间到处救火却到处都是火灾。
“咚!咚!咚!咚!”从北门上传来一声声撞击声,比起之前,那从城门上传来的力量却是强得太多了!就连顶着大门的守军士卒也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不停地震动,现在虽然咬紧牙硬撑着,可从他们那惨白的脸色以及不停从嘴角流出的鲜血就能看得出,他们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伴随着剧烈的撞击,还有刀劈斧凿之声,一城之门当然很是厚实,可在厚实的城门也扛不住这样的劈砍,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各种武器数十人同时动手,他们身边则有其他人举着大盾掩护。
被撞开的城门缝隙,已经有几支长枪刺了进来,像是好几根撬棍一样要撬开城门,任何靠近城门缝隙的守军士卒,都是在拿着自己的生命在守城。
就听得一声声响动响起,五六把刀枪刺穿了城门缝隙,扎在那些士卒的身上,除此之外,还有数十把刀枪也正在费力地探出头来,显然一般刀枪想要刺穿厚厚的城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心一点!”就这么几下耽误,从缝隙之后又是刺出了几柄长枪,其中几个又是再次刺中了守军士卒的身体,被刺中的士卒顿时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那城门上所悬挂的横木出现了几道裂纹!紧接着,随着再一次的撞击声响起,那横木发出“啪”的一声,竟是从中断成了两截!随着横木的断裂,城门终于是被撞开了!看见城门被撞开,城门外数十名攻城士卒将撞木扔掉,亮出刀枪一拥而上,冲进了城门拱洞
“报将军,许昌北门已经被撞开,北门兵马正在激战当中。”气喘吁吁的探马一路从许昌北门跑回来,都来不及下马对着观察战况的张达禀报道。
“传令,喊遍战场,各路兵马发起嗯总攻击,是这么说吧。”张达回想着司马季的曾经说过的词汇,“发起总攻,杀入许昌,平定豫州。”
“南北城门都已经被攻破,临近各路兵马立刻冲进去,胆敢抵抗者杀无赦。”一个个探马飞奔而出,这一道命令彻底让所有的攻城兵马陷入陷入狂暴当中,如果这次抓不住机会,要是被城内的守军顶住了,对己方的军心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甚至不能一鼓作气之后,被拖入围城战都是有可能的,人不会少死一个,还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传令,后退一步者死,用人命堆也要进去。”李山、曹乾等在四方压阵的将领纷纷传达死命令,督促大军敲碎许昌这个乌龟壳。
虽说城门被攻破,已经成为整个城池最为薄弱的一点,但那狭小的拱洞,注定让攻城大军兵力优势没有办法完全发挥出来,身为统帅,张达肯定不会将所有宝都押在一个地方。
“杀!”许昌四周杀声震天,无数兵马汇聚成滔天的巨浪将许昌淹没,两个城门失守的消息动摇了很多守军士卒的决心,几乎就在立刻,很多云梯冲上来的攻城士卒登上城墙,和守军士卒厮杀在一起。
“大夏龙雀,名冠神州!”龙雀刀在手的龙雀营士卒高声呼喝,刀背的铁环呼呼作响,像是传递着某种信号,铿锵生鸣的金属之声听在攻城的军士耳中,就如同一道道催促的命令。
城墙已经失守进入白刃战,城门被攻破城外的敌军源源不断,各大士族高门的将校催促着反扑,豢养多年的私兵部曲,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这些私兵部曲和一般的士卒不同,他们可以说一个个以家族为核心的高门,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战斗力不可和普通的士卒同日而去,对待一般的敌人他们也有心里优势,前提是双方数量差不多。
可现在的敌人,似乎有一点太多了,根本已经到了遍地都是的地步,这样的环境,他们空有一身武艺也发挥不出来,挥出去一刀的同时,就有三四件武器招呼在他们身上。
虽然他们仍然在尽力的抵抗,报答主公的知遇之恩,可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没有扭转乾坤的本事,随着时间的过去,许昌的陷落似乎已经不可避免。终于城墙和城门已经全面失守,守军士卒不得不后退出这道最为重要的防线,和数倍于己的敌人巷战。
“所有守军士卒,同为大晋军士,降者不杀。”冲入许昌城内的兵马当中,各级将校一边追赶一边劝说这些敌人放下武器,既然城墙挡不住他们这些人,这些守军的抵抗已经没有意义,许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