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雍州的唐沈,还是荆州孟观,没有几天关中益州也穿来好消息,原来服从燕王秉政,他们可能仍然心里有所畏惧,可所属州郡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他们能够调动出来的兵马都已经随着司马颖战败,变成了司马季的兵马。
在筹措粮草征集壮丁开战已经不可能,再者他们要是这么做的话,司马季是很愿意让原来属于关中的兵马自相残杀的,他这么不要脸的藩王,绝对能做的出来。
以目前看来,除了江南尚未平息的张昌之乱,其他各方都已经服软,这种平静的时间不需要太长,只要有两年足以,到时候司马季就可以按照自己进行调整。
“雍州刺史司马腾一直对燕王有所不满,催促末将出兵对抗燕王,此次司马腾伏诛,燕王也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刚刚亲来京师的唐沈,带着司马腾的首级过来,立刻马不停蹄的来到永安里,一副恭顺的样子。
“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会说话。”司马季翻阅着尚书台送来的奏疏,不慌不忙的开口道,“在河套驻守已经数年,有没有兴趣换一个地方建功立业。本王虽然手中并不缺乏将领,可对南方有些了解的将领并不多,只能从禁军当中寻找。”
“南方?是江南还是占州?”唐沈闻言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现在要是哪里在叛乱,那当然是江南的张昌之乱,但唐沈没有去过江南,只是路过过一次。去过更加南方的是在灭掉林邑、攻伐扶南的时候,一时间并不知道司马季说的是哪里?
司马季瞟了一眼唐沈,轻飘飘的道,“是你跟随本王南征的地方,当然在此之前,当然也要让江南安定下来,这一点都不冲突。现在国库空虚,所有钱粮布帛都已经供应大军,必须马上让天下安定下来,同时军中将士也需要财富,本王也没办法,只能去抢了。”
唐沈暗叹一声燕王还是这么实在,将出门抢劫说的如此光明正大,也是不多见。要问他自己愿意不愿意,他当然是没问题的,只要接到命令出兵就是了,问题是文臣会不会反对,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就是因为中原战乱刚刚结束,可能一些朝臣不愿意此时出兵。”
“一帮废物,本王想要出兵开战,可以获得财富,轮得到这帮妖怪反对?”司马季不屑一顾的开口道,“这点不用操心,如果没有问题的话,立刻从河套回来,带兵先把江南叛贼给我杀干净,本王没空理他们,一个个的还真以为本王拿他们没办法。战场降兵一律发配开凿运河,能跑一次,本王还能抓他们第二次,功成之后自有封赏。”
“唐沈领命!”唐沈闻言大喜,他是知道司马季可没有乱封官的习惯,甚至进入京师之后,已经听说要查一查以前摄政的藩王,大肆封赏是不是符合一定的标准。
这一点倒是真的,毕竟司马季最为倚重的幽州典狱吏已经到了洛阳,准备接手所有刑罚部门,就连很多内宦都已经被提拔,要建东厂的消息已经在朝臣群体当中不胫而走。朝臣当然对此是颇有微词的,一些以十常侍为前车之鉴的风言风语已经流传开来。
可惜此时他们愕然发现,司马季的霸府当中就没有一个士族高门的俊才,完全一个以武将为基础的执政团体,发现这一点之后带来两个后果,他们根本没有和司马季沟通的渠道,第二点就是,这个霸府不好惹,清一色的武将出身,军权在人家手里。
士族高门当然现在还在朝堂发挥着影响力,不过在霸府存在的前提下,已经沦为橡皮图章,地位仍然是高高在上,只不过说话没人把他们当回事。
不过有一点唐沈可是想错了,司马季已经准备调整一下晋朝内部的少数民族问题,在他眼中能够有所动作的少数民族只有三个,如果不算大部分人口在晋朝之外的鲜卑,其实只有两个,一个是已经打垮的匈奴,一个是羌人。至于西南益州宁州境内的各路蛮夷,自然也是存在的,不过做不成大乱,而且还可以利用。
封赏四部鲜卑的首领,其实也是做给西南各路夷帅看的,四部鲜卑只不过是第一批,表明了朝廷的态度之后,司马季就会尝试让宁州的各路夷帅入京谈谈。
其实就是尝试改土归流,不过他可没有明清那么长的时间对着宁州慢慢磨,而是准备换一种办法,中原对宁州境内的掌控还算稳固,毕竟把宁州和朝廷隔开的成汉政权的奠基人,都已经被司马季宰了。没有混乱的局面和地理阻挡,就不用像是唐朝那样,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一个帝国,转头一发现宁州境内出现一个叫做南诏的玩意。
而现在内乱结束,对宁州的逐步掌控就可以继续,谁主谁次是一目了然的。不用像是唐朝进攻南诏这么尴尬,连一个族群做引路人都没有。现在宁州境内到处都是引路人。
拓跋氏的首领还没有到达京师,而一直在并州的罗永已经先到了,并且也来到了永安里汇报自己的工作,“臣下已经在并州推行了封山令,迁徙令等等一些列的幽州例,其中倒是遭到了很多抵触,不过臣下暂时没有对太原王氏动手,让太原王氏作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