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护卫过来报道,“世子,三个孩子都收过宫刑。”
“什么?怎么回事?”已经拽住缰绳的司马季错愕的反问道,“怎么弄的?”
“听其中一个孩子说,他们被买下做药引,收了宫刑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治病。”李山也有些同情的道,“总共有十个孩子,受了宫刑之后就被放了,现在只剩下三个流落在这个道观。”
“治病?药引?好!好!”司马季冷笑着点头道,“吃什么补什么,这是哪个蒙古大夫开的药?伤口愈合了么?带他们回幽州,现在我们还有事,不能耽搁。”
蒙古大夫?这是什么?李山不明所以,不过听着好像是一种胡人的名字。
如果不是还有要事在身,司马季非得留下在这里查一查,但转念又泄气了,如果真是一个士族,这种事情是无法把对方怎么样的。
马蹄起扬尘,等到了蓟城的时候,还没到达燕王府,司马季就心中一沉,晋朝虽说尚白,可今天也太多了一些,果然,燕王府一片素缟,一些护卫女眷见到远远过来的司马季更是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