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放弃西北、放弃越南。
最让司马季不能理解的就是,这都是在没有大敌的情况下完成的,唐朝是敌人太多导致边界跟心电图一样,明朝则是自己缩回来的,死守长城一线,帝都变成了国门。
澜沧江口,就具备这种条件,战略大敌不次于北京,本身地理条件则类似于南京。如果日后反叛这种环境就是找死的行为,但澜沧江口一旦开发出来,会比一般的地方富庶,安逸状态下反叛几率还会降低,软件硬件都具备,就这么干了。
“睡觉!”感觉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司马季一抬头正好目测一个柔美的身体下水越来越近,随即就是警觉地看向四周,附近的禁军士卒不太远吧?怎么保护本王的?
禁军正在想燕王为什么要十岁以下女孩这个问题,怎么会管一个扶南王宠妃过来献身?燕王连一对A的都能下得去手,扶南王的宠妃没准就是燕王叫过去的。
“真是造孽啊,我真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贤者模式的司马季长吁短叹,深感自己不是成大事的,随便一个身材好的女人主动献身,堂堂一个王侯就把持不住。
扶南宠妃还像是八爪鱼挂在自己身上轻轻喘着粗气,轻启朱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司马季的耳垂,嘴里说着听不懂的低吟,水中激战对两人的体力消耗是巨大的,互相环抱在一起,处在休战当中。
一不做二不休,司马季抱着女人走出水中,他这个年龄真的压不下去那股欲望。
“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几个禁军勾肩搭背,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去,把所有的场地都留给南征统帅,并在心里祝愿燕王旗开得胜。
第二天,在王宫面前,五花大绑的范盛被禁军压出来,附近人山人海,所有扶南国都的人都被禁军挨家挨户的搜出来,让他们观看扶南王被斩杀的过程。
时辰已到,司马季走出王宫大门,抽出佩剑一剑削掉了扶南王的脑袋,不少扶南人暗自低头垂泪,确实敢怒不敢言,唐沈推出来一个人,历数了范盛的罪恶,包括贪婪残暴、强抢妇女,滥杀忠良,能想到的理由全部在内,反正范盛已死,范氏已经被灭族。死人是不会反驳的。
“这就是你们那里的象棋?挺有意思的!”司马季捏着手中的棋子,带着和善的微笑落子,这种象棋叫恰图兰卡。前世的时候他没有玩过,但听说是所有象棋类的共同祖先。
走法类似中国象棋和国际象棋的结合体,士走法与中国象棋的士相同,移动为右上、右下、左上、左下这四格。象与中国象棋的象类似,走田字形,但无塞象眼。
王和国际象棋中王的走法相同,可以到达周围八格,走法与国际象棋、中国象棋的车相同,移动为十字方向,不限步数。棋盘则是类似于国际象棋的棋盘。
“殿下十分聪慧,这么短时间就能认识到所有的步骤。”吉加拉瓦听了马努的转达,开口道,“不过殿下杀戮过重了,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知识才能带给帝国的发展。”
“说的没错,可也要看知识传播的范围有多大。如果只是在一个特定阶层当中传播,那就是没用的,这种知识只是会让这个阶层更强大,强大到无法战胜。”司马季微微一笑开始落子貌似无意的询问道,“大师可听说过笈多王朝?”
“笈多帝国?没有听说过,你说的是笈多家族么,他们家族应该还算不上一个帝国。”吉加拉瓦想了一下道,“不过他们家族对我们很尊重。”
看来笈多帝国还没有正式走上历史舞台,现在充其量是一个割据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