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曼颇为自得的开口道,用羊祜打开话题果然立刻见效,因为羊祜本人没有儿子,后代和司马攸和司马师的关系一样是过继的,羊曼正是羊祜这一脉的继承者。
叔伯兄长都不在家中,羊曼就是庄园当中的领头人,司马季目的不纯的套路之下,很快就把羊氏庄园当中的事情,打听的七七八八。
“对尚书郎也有所耳闻,但是不曾见过,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司马季张嘴就是谎话连篇,羊玄之不过是一个尚书郎,他每次去洛阳都这么着急,哪有空见这种小人物。
“原来燕王还知道我叔父,可惜叔父在洛阳,竟然无缘和燕王一见,真是遗憾。”羊曼闻言也是面带遗憾,显然也希望羊玄之和司马季结交一二,能和宗室相交也算是好事一桩,“叔父操心国事,已经许久不回来了,就连小妹羊献容都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哦,原来尚书郎还有一女,不知芳龄几何了?”司马季旁敲侧击的询问,带着玩笑的口吻,‘大晋律,年过十六必须出嫁,羊氏可不要违背法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