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妙言挨罚  锦绣萌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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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澜见她已经收拾干净,小脸上还敷着透明药膏。

他翻了页书,“抄的诗呢?”

沈妙言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小心脏先抖了抖:“诗……诗啊……”

她只抄了三首,还在和慕容嫣的打架过程中,被对方撕得七零八落。

她咳嗽一声,心虚地回答道:“我本来都抄好了的,可是全都被慕容姐姐撕了!慕容姐姐发起火来,真是可怕呢!幸好国师你没娶她!”

君天澜狭眸深沉,语气幽幽:“撕了?”

“是啊!可惜了我的墨宝,那二十首诗,一笔一划,我可都是认真抄写的!”沈妙言一脸正色。

君天澜淡淡开口:“来人。”

夜凛出现在房中,朝他拱手:“主子有何吩咐?”

“去花园,把她写的东西,全都拼好带回来。一张碎纸,都不许落下。”

沈妙言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国师,今晚风大,我写的东西,肯定都被风吹走了!”

君天澜笑非笑:“负责清扫的侍女,早把你的墨宝收起来了,不必担心。”

他加重了“墨宝”两字,听得沈妙言心惊胆战。

她的眼珠子快速转了转,忽然捂住肚子,语带哭腔:“国师,我突然肚子疼!我要去茅房!”

说罢,转身便要往外跑。

君天澜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跟前,“正巧,本座新学了一手止肚疼的妙方。”

沈妙言欲哭无泪:“国师……”

布帘翻动,夜凛大步走进来,手中捧着数十张宣纸,恭敬地呈给君天澜:“主子!”

沈妙言站在旁边,走又不敢走,紧紧揪着衣角,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天澜一张张看过去,大部分纸张都是空白,其余的,要么画了些乱七八糟的图案,要么只写了两三个字,就沾了大团墨迹。

好容易有三张拼凑起来的完整诗篇,可那字,歪歪斜斜,跟鸡扒没什么区别。

可见,这几天,小丫头根本没有认真习字。

沈妙言快要哭出来了:“国师,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错哪儿了?”

沈妙言揪着衣角,声音细弱:“错在没有好好完成国师布置的功课,还对国师撒谎……”

“还有呢?”

“还有……不该和慕容姐姐打架。”

君天澜静静看着她,她穿着素色衫子,低垂着小脑袋,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白兔。

“还有呢?”他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

沈妙言大眼睛里都是委屈:“没有了。”

君天澜轻轻“呵”了一声。

沈妙言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没有了,于是十分肯定地回答道:“真没有了。”

君天澜将茶盏放下,“手。”

沈妙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伸出左手,他握住她的指尖,让她手心朝上。

她正好奇,却见他忽然抽出一把戒尺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君天澜握着她的指尖,她根本抽不回来。

“国师——”

“啪!”

她还没喊完,一戒尺已经重重落到她白嫩的掌心。

“啊啊啊啊啊——!”

沈妙言疼得跳起来,望着掌心出现的红痕,立即红了眼圈。

“没完成功课,该打。”男人声音淡淡,又一戒尺落了下来:“字写得不好,该打。”

沈妙言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疼!疼!”

君天澜又是重重一戒尺:“撒谎,该打。”

小姑娘哭得厉害,君天澜又是一尺子:“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该打。”

沈妙言掌心又疼又烫,托住手掌,一边哭,一边朝手心吹气,满脸都是泪。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含泪,怨恨地瞪了一眼君天澜,一哭着跑进了东隔间。

君天澜将戒尺搁到桌上,沉默半晌,拿了桌上没读完的书卷,继续看了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有强大的自制力的,而沈妙言又从小娇生惯养,对付她,不用强,她不知道分寸。

小丫头委屈的哭声从东隔间里传了出来,他背对着那扇雕花月门,狭长的凤眸中,情绪莫测。

第二日,花厅中,用膳的只有君天澜一人。

顾明站在旁边,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君天澜用完早膳,随意净了手:“想说什么?”

顾明恭敬地俯身:“主子,明天晋宁王在城郊举办春日宴会,今儿一早派人送来了请帖,邀请您和慕容小姐赴宴。还捎人来说,今年的曲水流觞诗会,轮到您出酒水了,还得再出一样彩头。”

君天澜随手拿了桌上的一根象牙筷子,“把地窖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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