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坊总管是什么人,娘娘不是不知道。”安似雪站在那里,夏风吹起她洁白的裙角,缥缈如仙子,“娘娘将妙言送进去,可是存心叫她死?”
“本宫听不懂安婕妤在说什么。”沈月如懒得看她一眼,吩咐轿夫回凤仪宫。
安似雪被迫让开路,美眸之中都是冷然。
等她回到瑶雪宫,刚坐下,冬兰就过来禀报,说是白太医来请平安脉。
她心不在焉地将手放到案几上,白清觉走进来,行过礼后,细心地为她把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都没有拿纱帕遮挡避嫌。
过了会儿,白清觉拱手垂眸:“婕妤身体虽然安康,只是郁气过重,微臣开一副清心的方子。”
“不必了。”安似雪抬眸看他,“妙言被贬去了司茶坊,司茶坊的总管是个什么人,无需本嫔多言。我知你是国师的人,劳烦你告诉国师一声,若是当真怜惜妙言,就请速战速决,早些回京。”
白清觉听着她的话,也抬眸看她,她的俏脸遍布冰寒,同往日里的沉静温婉大不相同。
不过,他觉得这样的安似雪,倒像是流露出本性来了。
他笑了笑,再次拱手:“微臣领命。”
安似雪抬眸看他,他说这话时尾音上扬,不像是在领命,倒像是在说俏皮话。
白清觉微笑着,退了下去。
安似雪望着他宽大的背影,想起他温厚儒雅的面庞,和刚刚手腕处的触碰,不知怎的,面颊竟有些发烫。
么么,国师明天晚上回来哟!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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