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西坊女工们都在,下午上工的还没交班,晚上上工的正准备接班。看见严未央等人衣饰华丽,举止从容大气,不禁敬畏,都规规矩矩做事,不敢乱说乱看。
严未央进了坊间,看见织工们坐在一排排机器前忙碌,机器下面有两处关键运作部位都封闭着,吃惊地长大嘴儿。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爹为什么会遗憾严暮阳太小了。
郭清哑,真是纺织界新出的奇才!
这样的人,谁娶回家都是娶了个聚宝盆!
她忽然很同情江明辉,暗想:“这辈子你可被谢吟风给害惨了。”
“清哑,你真让我吃惊。”
她看了一会,就转身出来了。
她自然懂规矩,郭家把机器封闭,就是不想秘密外泄,若是老在这看,就算看不出名堂,也不合礼数。
当下,她命管事和郭家配合,验货上船,她自己则向郭守业和吴氏告罪一声,拉着清哑坐了乌篷船,划去水上荷叶丛中说话,墨玉和细妹随同撑船。
“你还好吧?”上了船,严未央细打量清哑,“看着气色不错,可见是好了。也对,你这样坚强,纵一时难受,终究能捱过来的。”
清哑笑了笑,道:“谢谢你关心。”
严未央摆手笑道:“谢什么。别的我都不担心你,我就担心你们家生意。听郭大哥说这么短日子织了这些布,我等不及就要来看看。这一看,我算放心了。有这些新式机器,谢吟月想要把郭家踩得不得翻身,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