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那天晚上他有些反常,就是他怂恿把彩头让给郭大贵的。
随着念头转动,他不自觉就看向谢吟月。
谢吟月警觉,不向他解释,却问清哑:“姑娘是说有人陷害郭家?”
清哑肯定道:“不错。”
谢吟月又问:“姑娘怀疑谢家,怀疑我堂弟?”
清哑道:“我并未这样说。”
谢吟月讥讽道:“然这城里谁不知郭家和谢家恩怨。按姑娘的意思,三少爷不会对付郭家,谢家却很有必要对付郭家。是也不是?”
清哑看向她,认真道:“这是你说的。”
她可没说。
谢吟月冷笑道:“姑娘难道不是这意思?”
清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为何要把帽子往自己头上扣?”
谢吟月气道:“你……”
她最讨厌跟郭清哑面对了!
若她爱说话还好,言多必失,她总能找到破绽应付她;可是她惜字如金,一双眼睛却映照你的言行,看得人心里很不自在;偶尔冒出一句半句,又能把人噎得半死。
方初站起来,伸手拦住谢吟月,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认真对清哑道:“郭姑娘,此事虽蹊跷,然正如谢姑娘所说,这城里谁都知道谢家和郭家的恩怨。若说谢天良推波助澜,想看郭三爷的笑话,我是信的;若说他当着两位夏少爷和鲍二少爷的面给雀灵姑娘下药,我却有些怀疑。当然,一切还要据实说话。”
说完,炯炯目光和鲍大少爷对了一瞬,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