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绣球,都拜了堂了,还能不认?都说‘一女不侍二夫’,她自己不坚贞,退了亲,还到处跟人说姐姐抢了她的夫婿。呸,拜堂和定亲哪个更重要?旁人为了巴结郭家说我就罢了,方家少爷也说我!前次是方二少爷骂我,今天是方大少爷瞪我,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我也替姐姐不平!”
她只顾讨谢吟风的好,却触到她的痛处。
一来谢吟风可当不起“一女不侍二夫”这话;
二来她也不想提及抛绣球和拜堂的往事,那对她是耻辱的过往;
三就是在外人面前怎么也要维护自家脸面。
因此她道:“你这嘴也太没个轻重了。不管当着什么人什么话都说起来,外人听了还以为是我谢家指使的,怎么怨得人说你呢?再说郭家如今风头正盛,你何必去摸老虎屁股。”
冯佩珊听见说“以为是谢家指使的”,不禁尴尬;再一听后面的话,冷哼一声道:“就得了些赏赐,就张狂得这样,将来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她随口一说,发泄气恼,谢吟风却笑了。
两人又走了一段,谢吟风劝了冯佩珊几句,才告辞上车。
等坐进车里,方揪紧了丝巾,脸上再无笑容。
“郭清哑!且让你得意几天!”
她眼中呈现隐忍的神色,好一会才轻吐一口气。
“晚上回去别院看娘。”她向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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