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
严未央这才高兴起来,逮着他细细地问。
蔡铭告诉了她许多关碍,并特别告诫她:“刚才你说谢吟月的那些话,往后切不可在人前再说。以私情论,她是你未来表嫂,你背后如此说她,叫人如何想你?以国法律法论,她条条推论有迹可循,若指称她栽赃陷害郭姑娘,需提出有力的证据来反击,方才是正途。否则,一味骂她不但无济于事,且显得你无理取闹!”
严未央气道:“我怎不知道这个,还用你提醒!你不知道,她有多狡诈……”
她愤愤不平地对蔡铭控诉谢吟月种种手段。
蔡铭含笑听着,不住点头,偶尔指点她一两句,告诉她这时候该说什么,那时候又该如何应对,等等。
最后他蹙眉道:“谢姑娘果真如此,确实……”
严未央马上问:“你不信我说的?”
蔡铭笑道:“我自然相信你。”
还有句话他没说,那就是韩希夷居然出面为郭清哑奔走,这就很值得人深思了。据他所知,韩希夷和方初可不是一般的朋友。
但他还是教导她:“心中有佛,看人即佛;心中有屎,看人即屎。她若不像你说的,你如此恶言岂不自降品性?她若真像你所说,你便不在人前说她,她也休想瞒过世人耳目。纵瞒过一时,也不能长久。”
严未央禁不住端肃神情,道:“谢公子教导,是我失态了。”
蔡铭见她很诚挚,微微一笑。
他又道:“姑娘不用太着急。此案巡抚大人尚要复审,最后还要上报朝廷秋审,并非没有转圜余地。”
严未央道:“若是平常,自然不急。可这已经是秋季了,哪里还有多少日子等。”
蔡铭柔声道:“我回头就去跟父亲说。”
严未央听了,半响才低声道:“谢谢你。”
蔡铭道:“不谢,便算我积功德好了。”
这次没说要她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