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管她的闲事,因为不舍她难过。
他不愿看她那纯净的眼中沾染诸如痛苦、愤恨等情绪。
这想法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初次见到她时,她因为和江明辉退亲而流泪,他便为之心痛了;又好像是最近,他去牢中探望她,她无悲无喜的表情让他心头微颤;或者,她根本就是循序渐进,一点一滴沁入他的心底,等察觉时,已经彻底放不下了。
可是,要叫他怎么对她说呢?
他嘴上不说,目光却浓烈得化不开。
千言万语随着目光倾泻而出,冲向清哑。
清哑触及,直觉难以承受,急忙垂眸。
韩希夷见她慌张逃避,心中惴惴,又有些喜欢,想她这样算不算洞悉了他心思呢?既洞悉,便会害羞;既害羞,便慌张;既慌张,当然逃避。——小女儿家的心思,总是欲说还休的!
这欲说还休,有没有一点点喜欢呢?
他很苦恼,发现自己果然不了解女孩子。
不过,他自我安慰地想:“总比无动于衷强。”
心里百转千回,嘴上却道:“我明天一早就走。”
因不知再说什么,只好用行程的话题来搪塞。
从未这样笨嘴拙舌过,连他自己也鄙视自己。
清哑抬眼问道:“那你不要收拾行李?”
韩希夷便幽怨地看着她,这是要赶他走吗?
他撒赖,不想走,对她说起家乡各种奇闻趣事、乡土风情,又搬出他小时候的经历来讲,总算重新活跃了气氛,兴致勃勃地问她爱吃什么,爱玩什么,他回来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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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