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加了花边、用了烟霞纱;巧儿的我也添了点缀,怀谨的又不同……因人而异的。”
巧儿和沈怀谨都站在她身边,也都在听呢。
韩太太朝她们看了看,笑着点头道:“果然。”
清哑又道:“我这身若换成紫色,则突出冷艳高贵;若换成大红,则突出喜庆吉祥;若换成白色,则突出纯洁明净;若黑色,则……”
韩太太忙打断道:“谁会穿黑色呢!白色也不好。”
清哑方想起,这里非丧事是不穿纯白和黑色的。
韩太太见她尴尬,忙拍拍她手叫别在意。
她更觉得清哑心思纯净,心智都用在纺织衣物上了,难怪不擅长人事应对。
她便想道:“也好,将来希夷主外,他又善于周旋应对,郭姑娘在后帮他纺织新式衣料,他自然护她、不让她被人欺负。再说,我也能帮他们。郭姑娘不喜应对人事,我就帮她管理内宅。”
她憧憬着未来的日子,脸上流露喜悦之色。
儿子若对一个女子上心,那浓情蜜意……
她禁不住笑吟吟地望着清哑。
忽然想起卧病在床的丈夫,喜悦的心情仿佛被浇了一瓢冷水,熄灭下去。只是丈夫病不是一年两年了,她心里有了预备,虽伤感,倒也不至于大悲大痛。遂强忍住悲色,免得影响别人。
她又和清哑议论起古今衣服款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