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明义面上不置可否,心里冷笑。
他再不争论,又嘱咐谢吟月两句,说牢头不让久待,便告辞了。
谢吟月看着他背影消失不见,才松懈下来,一侧身倒下,闷哼一声,冷汗直冒,锦绣急忙上来为她伺候。
她闭上双眼,任凭锦绣伺候。
刚才,她很想警告谢明义,可她不敢太逼他,只能先用话稳住他,一切待以后再说。这样也好,就用他来磨砺天护。
几日后,谢吟月再受杖刑,又一次被打得皮开肉绽。
锦绣一面为姑娘上药,一面哭得哽咽不止。
她觉得,若是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可这一次,姑娘却异常地坚持。
她不明白,姑娘这样坚持有什么意义。
被流放后,还有机会再重头来过吗?
谢吟月昏昏沉沉,朦胧间听见锦绣的哭声,也无心理会,她在煎熬,前面还有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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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越近,方家和郭家越忙。
绿湾村郭家,清哑闺房内,蔡钥和清哑对面斜靠在一张精巧的美人榻上,正说着闲话,都是各地奇人异事。
宋妈妈端了一碗汤来,让清哑喝。
清哑接过来,小口喝完,把碗递给一旁的细妹。
最近她喝了许多古怪的补汤,刚开始时还问“这什么汤?问过师傅了吗?”宋妈妈笑说“问过了”,她才肯喝。
现在,她都懒得问了,直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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