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奴婢记住了。”
捧着衣裳退到一旁。
众人都看明白了:少奶奶这是现身说法,有情分她会赏,但仗着和主子的情分营私舞弊的,这样人她不用,少爷的乳娘也不行。
樊林家的慌张了,这才转向清哑哀求。
清哑朝细腰瞅了一眼,细腰便上前请樊林家的出去。
打发了樊林家的,屋里更安静了。
清哑又打开另一本账,这本是采办家具的,有花梨木,有紫檀,还有少量楠木。
她出嫁时正好家中也为她制作了这些,是二哥亲自和木匠交涉的。以二哥的手艺不敢做这种高档的木材,再说也没空闲,所以从外面请的木匠。所有木材采购价、工价,都被郭家父子翻来覆去议论了好几回,当然比方家成本低了。
方初微微倾斜身子,看见了那本账的内容,有些心急。
这项支出是父母那边开支的,也是那边的管事经手的,难道清哑要追究到父母那边去?这可万万不行!
就算老宅这里,照清哑这样处置下来,还有人手可用吗?
结果,他又一次白担心了。
圆儿告诉清哑,这项经办人是老爷那边的。
清哑便在账簿上做了个记号,放在一边了。
接下来,她继续认人,认得很快,没再挑谁出来,只在心里记住了几个看上去特别实诚稳重的管事、两个聪慧的女孩子和三个小厮。
全部认完,她才回头处置先前那两个人。
没有一句废话,让他们将贪的银子归还,然后再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