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犯律法,让人怎么饶你?”
林姑妈冷笑道:“不过是利益权衡罢了。别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方老太太闷声咳了几下,就闭着嘴咕咚连吞了两口。
方瀚海见状,目眦尽裂,一把掐住林姑妈的脖子,道:“你这不孝的孽女,你还敢气母亲!我……我怎么没掐死你!”
他真后悔,后悔当日没有处死她,一了百了。
方老太太摆手道:“放开她。”
方瀚海无奈松手,退后。
方老太太悲声道:“你想的原不错。你怕一初知道会大闹,又顾忌老母的身子,又顾忌方家的脸面,还顾忌你妹夫和一双外甥女,你就想悄悄的了结此事,只要她两年后没了,也能对清哑交代了,也全了你的手足之情。可惜你终究失算了。这个不孝的孽女!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一个人若是自己往死路上走,谁也救不了她!你不该为她隐瞒,你就该来回我!!”
本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说不心疼是假的,然在儿子、孙子和方家全族的危机面前,这血肉之情生生地被泯灭了。
方瀚海泪如雨下,“母亲!”
当日做了决定后,他不敢告诉严氏,不敢告诉方初,就怕他们不依不饶,夫妻父子反目不说,闹出来惊动老母受苦,带累方家名誉受损。今日他才说这几句,母亲便知他用意,一时间百感交集,一贯心机深沉的他失态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母亲却最懂儿子的心!
很快,方瀚漫带着方则来了。
大太太和蒋妈妈也来了。
蒋妈妈上前,从袖中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瓷瓶给老太太看。
屋里寂静下来,众人心都提了起来。
林姑妈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老太太微微点头,示意蒋妈妈站到一旁。
她扫了一眼众人,缓缓开口,道:“从今日起,二老爷卸去家主之位,由则儿继任方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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