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耻。若说是为夏流星报仇,那更可笑。她和夏流星之间的事,吴青梅知道多少?又有什么权利置喙和处置?
她平静了然的目光,比一切反击更厉害。
她仿佛很困惑:郭勤下跪打脸,吴青梅怎们还能面不改色、毫无愧疚和羞耻感?还是说,她根本就是个无耻的女孩子。
吴青梅觉得她目光仿佛凝固了,却又暗含洞悉人心的力量,直入心底,承受不住地局促惶恐,努力强撑着和她对视。
夏流星忍不住道:“郭织女,这只是个误会……”
清哑却收回目光,扯了方初一下,转头就走。
临去时,方初扫了吴青梅一眼,又看着夏流星,嘴角一勾,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同样什么也没说。
夏流星被他看得恼怒,待要怎样,又不知怎样。
人家什么都没说,他难道还能拉着人家争吵?
他不由回头看向吴青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青梅咬住嘴唇,泫然欲泣。
丫头跺脚道:“我们又没逼他,做这姿态给谁看?”
夏流星低喝道:“好了!不许再提!”一面匆匆回官厅去了。
围观众人在郭勤下跪打脸时,都怔住了。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各人想法不一,没人能猜透郭勤的用意,故而褒贬不一。
大会尚未开始,先来了这一场闹剧,仿佛宴席开始前的开胃小菜,众人对接下来的盛况更加期待了。
清哑和方初走回来,再无心和通道两旁人招呼。
方初略低头,轻声对清哑道:“别担心,待我来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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