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只要凭本心处事,明辨是非,我方家自然不会和韩家交恶。
“君子之交淡如水,谢氏和织女旧怨太深,你若刻意做些举动,无论对韩家,还是对方家,都没有好处,倒是顺其自然妥当。”
韩希夷郑重点头,说“侄儿明白”。
清哑道:“禁足的事,就算了吧。”
她不想人家议论方家:说谢吟月被方家逼得摔了个满脸开花,回去还要禁足五年,这话太有歧义了,方家不能背这个黑锅。
不管谢吟月有没有用苦肉计,都达到苦肉计的效果了。
果然方初也道:“正是。回头我们有嘴也说不清。”
韩希夷再次尴尬,道:“抱歉,让你们为难了。”
他飞快地瞄了清哑一眼,又痛苦又怅然。
为什么他竭力防备阻止,还是给她带来伤害?
他是非花的父亲,出了这样的事,他除了跪求清哑和方初谅解,不能做更多,幸好适哥儿没事,不然他万死难辞其咎。
谢吟月是被人用藤椅抬出来的。
清哑不由想起一句话“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可不就是指的这个。老实说,她到现在还糊涂,不知那个故事怎么刺激到谢吟月了。
谢吟月躺在藤椅上,思绪混乱。
出事后醒来,她揪心的不是颜面,也顾不得头部疼痛,满心都是恐惧和不安,一个劲告诉自己:她重生了,现在很多事和前世不一样了,她的非花不会死,她一定不会让非花死,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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