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铃姐妹也点头,也看向石寒玉。
今天蔡家请客,这件事做主人的不能含糊;若是含糊了事,人家定会以为蔡家处事不公,偏向石寒玉欺负郭巧儿,也就是偏向石家踩踏方家和郭织女。
石寒玉不肯低头,看向慧怡郡主。
慧怡郡主淡声问:“郭姑娘有什么隐情,不好说吗?”
严暮阳寒声问:“这貔貅是姑娘的吗?”
慧怡郡主愣了下,摇头道:“不是。”
严暮阳道:“如此,郭姑娘为何要告诉你?干卿何事!”
又转向石寒玉,同样质问:“干卿何事?”语气愤怒。
他看出来了,这几个女孩子合伙欺负巧儿,比当年梅子陵他们还可恶。当年梅子陵梅如霜他们年纪小,还只是恶作剧,这些女孩子居然想坏巧儿的闺誉,他当然不能容忍了。
石寒玉真哭了,眼泪直滚。
慧怡郡主脸迅速涨红。
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样对她无礼过。
她俏脸绷紧了,冷冷地盯着严暮阳。
严暮阳也毫不相让地盯着她。
王瑛急忙扯堂姐衣袖,示意她退让。
蔡钊见不对,忙上前道:“郡主,既然郭姑娘不想说,我等不便强求,然石姑娘冤枉郭姑娘拿了王姑娘的东西,这事不能不赔罪。”
众少年七嘴八舌地帮腔“错了就该赔罪。”
众女见闹起来了,严暮阳动了怒,众少年也出头抱不平,忙都劝说“郭姑娘不愿说,便不说吧,横竖这不关她人的事。”
她们觉得严暮阳不问,那是他有君子风度,慧怡郡主和石寒玉这样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实在有失大家闺秀风范。
慧怡郡主的脾气众人都知道,不便触她霉头,都去劝石寒玉向郭巧儿“解释误会”,她们不好说赔罪,便换了个说法。
吴青荷冷笑道:“人家可是侯爷女儿,连我们也惹不起,何况郭姑娘呢,只好把委屈吞了。”
石寒玉气得发昏,又躲不过去,只得过去对巧儿蹲了蹲身子,福了福,一个字没说,就用双手捂住脸,“哇”一声哭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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