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问一旁的紫竹:“这个还有吗?”
紫竹笑嘻嘻回道:“听送来的人说,总共才摘了半斤多,炒了一碗,剩下的都做了上汤。那人舍不得摘呢,说要留着长黄瓜的。”
下面人哪舍得这么吃,直嘀咕说糟蹋东西。
清哑听了,忙将这菜挪到适哥儿面前。
她心疼儿子,要他多吃些。
这可不比家里,也许吃几天就没了。
方初道:“他能吃多少,你吃。”
清哑瞅了他一眼,觉得他太细心,吃穿用度这些事原本是她的责任,他却不声不响地吩咐了,又是从湖州运来,又是吩咐城外的庄子造暖房,就为了他们要在京城过年,生怕他母子不适应。
他并不是居家男人,相反,他很大男人。出身织锦世家的他,以前从不管这些琐事和俗事;自从成亲后,他开始捞过界了。
方初似乎明白她的感动,微笑道:“咱们一天虽然不能吃六顿,但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然,白操劳了。”
清哑也微笑道:“说的是。”
努力赚钱,也是为了享受生活。
她也不多说,用行动表示她的欢喜和幸福:帮方初舀一碗鱼头汤和豆腐,又帮他布菜,然后自己也搛了黄瓜花吃,对他说“****,一点不比家里的差”,他便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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