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番,夸道:“很传神。”
又对方制道:“这个是给你表姐的,她伤心的时候,看了画,也能纾解思亲之情。谢谢制表弟。我陪你过去吧。你大哥还等着呢。”
两人便一齐往前面去了。
到外面,方制会齐了方初等人,告辞回家。
崔嵋送他们出门,看着他兄弟离开,冷冷想:“任凭郭织女如何贞洁,也挡不住有个多情俊美的小叔惦记着。”
转身回去,随口问遇见的丫头:“夫人还在灵堂?”
那丫头屈膝道:“是。夫人和二姨还在灵堂守着。”
崔嵋皱眉,道:“吃东西了吗?”
丫头道:“只喝了一碗粥。”
崔嵋忙匆匆去了。
当夜,方制便辗转反侧,睡不着了。
次日,清哑觉得方制很奇怪,不停往抱厦展厅来找她。又没什么大事,都是些绘画方面的小事,根本不用特地跑来问她。既来了,又吞吞吐吐、眼神闪烁,想要说什么,又顾忌细腰细妹在场,不敢说。
两趟过后,细妹便警惕了。
哪有小叔子老往嫂子屋里跑的?
这不是惹人说闲话吗!
再说,方制还有调戏清哑的劣迹呢。
等方制第三趟跑来,她一掀帘子走出来,将他堵在月洞门口,脸色不善地盯着他,吐铁钉一般吐出一个字:“说!”
她是平视方制说的;若是低头说,方制怀疑:这个字能把地上砸一个坑,可见力道。
方制心虚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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