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挥了。”
这是讥讽他自己无能,却慷他人之慨,无耻之极。
冯尚书得偿所愿,对他讥讽只窘了一下,就过去了。
他笑道:“方公子一言九鼎,这下我们就放心了。”
说罢转向上方,对顺昌帝躬身道:“请皇上作证。”
他卖力周旋这半天,都是给皇帝看的,当然要抬出皇帝。
顺昌帝喜忧参半,不知说什么才好。
刚才韩希夷方初带头捐三十万两,老实说,他很不快,所以任由冯尚书冲清哑发难。他并不像冯尚书那样,想把今天来的富商都杀了一锅炖了,但他心里以为:凭着方家韩家的财富,至少要捐一百万才符合他们的身份,再不然五十万总要拿,三十万太少了。
现在,清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和冯尚书打了这样一个赌,他又于心不忍起来,怕方家负担太多,还怕清哑输了赌约出丑。清哑身为大靖织女,若是出丑导致声望大跌,对朝廷并无好处。
可是双方话都说出去了,再收不回来了。
韩希夷忽然站起来,朗声道:“若不够,我韩家会分担一半。”
谢吟月面色不变,交握的双手却捏紧了。
沈寒冰回头看向大哥沈寒秋,沈寒秋对他点点头,沈寒冰也站起来,道:“若不够,我沈家也分担一半。”
严未央一声未吭,心里却早打定主意,等事后看差多少,再帮清哑分担一部分。眼下她却不好出声的。在严家,她是出嫁女;在蔡家,她是儿媳,身份都不便。即便用嫁妆银子垫付,也不好声张。
韩沈两家宣告后,她心一动,忙碰了碰严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