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初却答应了,清哑相信方初,既然答应必定有用意,她便忍耐着没出声,且等回家再问。
她在心里腹诽睿明郡王:不是个好东西!
恰在这时,睿明郡王提到她。
她便漠然道:“我听夫君的。”也不自称民妇了。
睿明郡王挑眉道:“织女真什么都听夫君的?”
清哑道:“是。我们家男主外女主内。”
睿明郡王道:“但本王听说,织女出嫁前曾是郭家女少东,婚后屡屡创新各种织锦和布样,每年都参加织锦大会,声望很高。”
清哑道:“我们家男耕女织,跟纺织有关的事我都做。”
睿明郡王差点笑出来,接着问:“这西北建作坊的事,也跟纺织有关,织女为何不管,却任由方初做主?”
清哑盯着他道:“夫君是一家之主,他总揽全局。”
话到这个地步,原该就此打住,但睿明郡王却没有。
也许是方初的退让鼓励了他,认为方初终究还是忌惮他;也许是他仗着自己郡王身份,以为对清哑说些无伤大雅的话、撩拨清哑,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方初和清哑也不能怎么样。
他咳嗽一声后,继续追问:“那织女都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