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拘谨许多,盼望他能留意到自己,发现自己与众不同;媳妇们则低声议论。
“大爷这次待了好久了呢。”
“是啊,没听说要走。”
“怎么织女没跟他一道来?”
“男人出门,媳妇怎好跟着。”
“那他也没带个丫鬟伺候?”
“郭织女不让带吧。”
“听说织女不许大爷纳妾。”
“瞎说!是大爷自己不纳妾的。大爷对织女好,不舍得纳妾惹织女生气。大爷和织女是神仙夫妻。”
“可不让纳妾也太不贤惠。”
“怎么就不贤惠了?织女不是生了儿子吗?也生了女儿。有儿有女的,为什么要纳妾?我听冬管事说,织女长得美若天仙,大爷当然看不上其他女人了,纳妾做什么!”
“大爷真不想纳妾?我不信!”
“你想去试试?”
“哎呀你要死!看我不打你!”
……
方初被下面人吵得惊醒,将哨子从嘴里拿出来,低头用帕子仔细擦拭。擦干净了,放进荷包。将穿荷包的络子拉紧,又端详那荷包:上面绣着青松,是清哑为他做的;荷包里还装着一道平安符,是无悔从慈安寺求回来的,亲自给他装在荷包内,要爹爹出门在外平安健康,想到软软的小女儿,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溢出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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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清哑也没闲着,随便插一手,坑死人不用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