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渔民的打扮。
汉子打了个哈欠,然后长长地伸了伸懒腰。
昨天放的鱼笼今天该收了。
汉子走到河边,轻轻拽起河边留下的鱼笼线,最近的几只鱼笼被拽出水面。几尾散发银光的鲫鱼扑腾出点点水花。
“哦!今天收成不错。”
汉子咧嘴一笑,刚要开始收笼,突然,余光瞥到河面,一下子愣在当场。
这时,河面的水雾正渐渐散去,张玄正摇着船桨向岸边靠来。
“鬼。。。鬼船!”
汉子大叫一声,一屁股坐进了河里,随后挣扎着爬起身,向着岸边的小村疯跑过去。
“鬼船。。鬼船进村了。。。”一路尽是那渔民汉子的嘶吼和连绵不绝的狗吠声。
张玄遥遥看见岸边渔民跌进河里扑腾起来的水花。
“这是怎么了?跟见了鬼一样。”
张玄若无其事,划着船桨,不一会,就靠到了岸边。天边的太阳还未升起。
“老人家,该上岸了。”张玄转过头望着乌篷里抽泣的白衣老人。
白衣老人抽动的双肩突然停了下来,老人抬起头,还能看见鼻翼两侧的清泪。
白衣老人苦笑两声,“见笑了。”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把手中破旧的油纸伞撑开,走出了狭小的乌篷。
张玄率先跳上了岸,白衣老人紧随其后。
站到岸上,白衣老人长长舒了口气。
“多谢这位公子了!”白衣老人屈膝就要给张玄下跪。
“哎呦,这可使不得!”这白衣老人论年纪已经是他爷爷辈了,张玄赶紧扶住白衣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