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表姑,您别伤心了,有什么事您跟我说说,就算我帮不到您,您心里也会好受些不是?”
“他在外面有人了……”冯氏眼里又有了泪,捂脸道,“他有人了,瞒住我就好,为什么不藏好,为什么要让我知道……”
花椒心里一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苍白无力地安慰道:“表姑,兴许是您弄错了,姑父不是那样的人……”
汪荣在她心目中是那种很豪爽的男人。
对冯氏也好,除了喝醉酒喜欢跟鸡说话,也没什么别的不良嗜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跟他几十年了,都没看透他,何况是你。”冯氏苦笑,穿鞋下炕,取了梳子梳了梳头,叹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看看,省得以后所有人都指责我是个悍妇……”
两人出了门,七拐八拐地去了南市对面的一片民房,进了其中一个胡同,冯氏指着门口有棵梧桐树的第二家,对花椒道:“你信不信你表姑父现在就在里面陪着那个贱人,你陪我进去,我倒要看看,汪荣到底要怎样……”
“表姑,您先别冲动。”花椒拦住她,劝道,“万一事情不是您想得那样,岂不是白白伤了夫妻感情。”
冯氏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大门响了一下。
花椒一把拉过她,躲到了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