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州最大的一座府邸内,一名老者正满面笑容,小心翼翼的接待着两位贵客。
作为庐州的首富,钱老爷子不管到了哪里,都绝对是坐上之宾,受人尊敬,但今天钱老爷子放下了所有身段,亲自在一旁陪着笑脸。
自从得知这两位贵的不能再贵的贵客要来庐州之后,他可是费了好大功夫,走动了好多关系,才有幸能够请到这二位。
虽说这两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但其中一位可是当今三元及第状元的恩师,门生遍布煕国各地的文学泰斗。
另一位祖上更是出现过好几位教导过帝王的大学士,这位更是作出了好几篇轰动过整个煕国的好文章。
能够请来这两位老者作为这次诗会的评判,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钱老爷子真正的目的也并不是在此。
如果家族里那些小辈能够借这一次机会,博得这两位的赏识,随便被教导一番,都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情。
要是有谁能够成为这两位的门生,那绝对是一件祖坟上冒青烟的大好事。
在这两位贵客没有来到钱府之前,钱老爷子就再三嘱咐过下人,绝对要以最高规格的待遇来招待这两位,不允许出现一丁点让贵客不高兴的事情。
这几天,整个钱府的下人无不战战兢兢,就连呼吸都变得轻了许多,老爷可是很久都没有这么严肃的再三嘱咐过他们了。
不过让下人们觉得庆幸的是,两位贵客很和善,丝毫没有架子,给两位贵客端水倒茶,他们都会笑着道谢,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哪位客人对他们这群下人道谢呢。
此刻,钱老爷子站在一旁赔笑,一群下人站在两侧,奇怪的看着两位贵客的举动。
一直非常和善很有礼貌的两位贵客,正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对着桌子上的几首诗拍手跺脚,面红耳赤的哈哈大笑不停的叫好。
桌子上的那些诗被他们翻看了一遍又一遍,激动的心情更是无以言表,这趟庐州来的真值!来钱府也值!
其中一名老者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后,指了指桌子上那些诗,对着身边还在激动中的好友问道:“刘老头,你那状元学生在作诗这方面可是远胜我们这些老家伙,比起这位如何?”
将手中的诗放下,另一名老者有些没好气的瞪了老友一眼,没好气的道:“苏老头,没你这么埋汰人的,那混小子怎么可能比的过这位,拿什么跟这位比?全天下谁能比的过这位?”
苏姓老者没有理会好友那不善的目光,沉吟了片刻后,道:“不见得吧?那混小子的妹妹应该也能写出如此水准的诗词吧?”
想起那个小魔女,刘姓老者下意识的摸了摸胡子,然后点点头道:“确实,那小丫头说不定真的能与这位比上一比,不过那小丫头可从来不会盖过她哥的锋芒,好久都没见过那丫头作诗了啊。”
二人唏嘘了片刻,已经做好打算,回去的时候将这些诗拿给那对兄妹看看,说不定那小魔女受了刺激,大笔一挥,也同样作出几首如同桌上这般的千古佳作出来。
在二人从钱老爷子那里得知,桌子上这些千古佳作是一位酒楼的账房先生所作,年纪还和当今状元相仿,苏姓老者直接坐不住了。
“刘老头,你已经有了状元学生了,这个学生你可不能和我抢,这个学生我收定了!”
“这样的学生谁会嫌多?我凭什么不和你抢?你会教导人吗?别在那误人子弟了!”
为了一个学生,二人挣得面红耳赤,要不是钱老爷子拦着,差点就大打出手,最后一致决定,各凭本事,谁能抢到就是谁的。
这个学生他们收定了,看了一眼被他们冷落,站在一旁无比尴尬的钱老爷子,刘姓老者率先开口。
“钱老爷,你的心思我们也明白,别说这庐州,就算是在京城,也很难有人能够拿出一万两银子来帮助别人,你的这份善举可谓是全天下读书人的榜样,诗会过后,我们会从你的族人中挑选一位收为门生,感谢你为那些难民所做的一切。”
祖坟上真的冒青烟了!钱老爷子那褶皱的老脸上瞬间乐开了花,能够让后辈成为这两位的门生,别说一万两,就算是十万两,百万两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钱他多的是,主要是机会难得,这一万两银子花的真值!看来以后得多举办些帮助那些难民的活动,值!太值了!
“五万两!老朽决定了,明天拿出五万两来帮助那些难民,并且以后老朽的产业全都优先录用那些底子干净得难民,以后这种诗会也得多举办,多举办!”钱老爷子满面红光,掩饰不住惊喜的笑道。
两位老者虽说打心底看不起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但今天钱老爷子的话却是让他们刮目相看。
自己学生多又怎样?写出几篇好文章又怎样?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在帮助难民这方面,他们还真不如这些有钱人。
要是庐州再多几位像钱老爷子这样的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