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贝笑笑:“一模一样是不太可能,但肯定是做到这个风格,这个水准。”
林贝心理也是算过账了,这种面积较大的墙面,用300毫米乘以450毫米的墙砖,捡很差的买,也得4元左右。
何况那种质量的东西,其实已经不是瓷砖,而是叫做釉面砖,透污、透水、崩边……也就比白墙强一点。
就这样算下来,加上人工费,一平米也要60元左右了,这还是因为老里正搞到了免费的辅料,否则还要贵个20元左右。
交给自己来做,改用木装饰面、木隔断,只在必须和水接触的地方少量使用瓷砖贴面,以自己的调节能力,用小作坊出的最差的木工板,芯材用杨木芯的,一张板子三平方多,只要60到70元,拿的多还能便宜。
平均到每平方才20元上下的成本,比贴砖省三分之二,人工这块只要在墙上下几个木楔子,临时固定住就行,系统调节后自然形成整体构造,等于房间里装了个盒子,脱落是不可能脱落的了。
这样至少能省一万块。
给三叔补九千块,给到他三万五,自己还剩一千块喝茶呢。
当然,算账归算账,总有算的不准确的地方,林贝敢说出这个话,主要的底气还是因为兜里装着三百万。
大不了就搭进去个万儿八千的,还不够自己这二十四小时里吃饭逛街糟蹋的多。
林定疆的心情复杂,既对这比他家房子还好看的建筑很动心,又有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哪有这馅饼砸头上?
“贝贝啊,这个东西好是好,就是你打算怎么做,能不能给爷爷讲讲,爷爷心理测算,这个账算不过来啊。”
林贝指着这墙上的木头装饰板说道:“五爷爷,我有路子,能拿到一批质量好价格低的装饰板,用在这上面,比瓷砖便宜,还比瓷砖漂亮。”
老里正疑惑道:“这么好看的板子,谁会便宜你?”
“我同学,过命的交情,我们俩好的就像一个人。”
“女同学?”
“男的。”
“咦?”林定疆的眼神闪了闪,据说现在有些年轻人很放的开啊,不动声色的往远处挪了挪椅子。
“贝贝啊,不是爷爷不信任你,只是这个事是当前头等大事,你别看是一个厕所,它是上头特别交代要办好的,是一系列政策的第一步,这个开门红必须要做好,做漂亮。”
喝口水润润嗓子,林定疆歉意道:“我给你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大学生,你别介意啊?”
林贝心里紧张了一下,这老头不好糊弄啊!
特么不应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纳头便拜么。
老爹一生稳重实诚,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电话一打,平添多少麻烦。
“五爷爷,我爸正和两个叔一起喝酒呢,这会也不知道喝醉了没。”
林贝先拿活垫一下,万一老爹说岔了,自己也能用酒后忘事遮掩一下。
林定疆一边拨电话一边说:“没事,大林的酒量我知道,他也不是喝酒误事的人。”
林贝暗道,这会你信任个毛线啊。
电话拨通,林定疆道:“大林吗?我是你五爷啊,我问你个事……”
把林贝来他这的经过大略一说,最后道,“我就是问一声,这个事你知道不?这个板子有没有?”
林建业拿着电话脸色变幻不定,一句“我不清楚”在嘴边转了三转。
但想到下午老陈欢天喜地的样子,拍着他的肩膀说要他干副厂长,还有王朗他爸,送那么一大车板子来,也是揽着他的肩膀,说了多少虎父无犬子的夸赞。
林建业突然就对儿子有了信心。
“五爷,贝贝要说有,那就肯定有。他不说瞎话,是我林建业的儿子,随我。”
林定疆的老年机,喇叭声音很大,林贝坐在边上也听的清清楚楚。
本来捏着一把汗,担心老爹说岔了,结果老爹这么信任自己,主动给自己圆场,这种被父亲认可的滋味……
说不清,就觉的鼻子有点微酸。
这屋里哪来的风沙,吹的人眼睛难受。
林定疆满意的放下电话。
“大林是我看着长大的,忠厚可靠。你爷俩,将来都能成大事。”
林贝勉力笑笑:“五爷爷,这回放心了吧,那这一个厕所改造的活,就包我身上了。”
林定疆摇头道:“什么一个?”
“啊?”
“你小年轻比我老头还糊涂,咱村就一个厕所吗?”
“额……”
“一共五个,每个五万,都包给你了!”
林贝懵逼:“五、五个?你不是和我二叔说一个吗?”
“我先说一个,看看他的反应,结果一个就把他吓跑了,后面还说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