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会打断他的腿。
鱼子休不能理解的是,他一直觉得除非塌下来,否则这一辈子都这么无趣的薄昼,居然有面对一个女孩子害羞的时候,而且明显到他站在旁边都觉得凉飕飕的。
得到薄昼首肯的薄凉叫着那几个赶车的仆冉那大得惊饶厨房去,她饿了,她现在可以吃下一头牛。
“阿昼,实话,这个姑娘哪里来的?”虽然薄昼有了不同于平时的变化他很喜闻乐见,但是这让薄昼改变的姑娘出现的太奇怪,他冷静下来就得提防是有心人从中做祟了。
而薄昼呆呆地望着薄凉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像个怀春的少年一样。匆匆进了会客内室,连招呼都没招呼鱼子休一下,换了平时是绝对不可能的。
鱼子休紧随其后跟了进去,却见薄昼站在窗口,左手扶额开口“子休,怎么办?我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那还得了,可没等到鱼子休开口要给他找大夫就听他接着。
“见到她时,我会欣喜,整个人豁然开朗,云仿佛比平时更白,花好像比平时更香,我指尖能触到清风,我闭眼能摸到阳光,就像我最喜爱的春在眼前一样。见不到她时,我会彷徨,整个人郁郁寡欢,唱出的戏词没有了韵味,摘抄的诗言看不下去,坐立难安心中空落,像是得病一样。”
鱼子休听着,却有些不知道该什么好,他没想到只是几日不见,薄昼的心里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吗?
“你是得了病,这叫相思之症,只是这才几日?那个姑娘究竟做了什么竟让你沦陷成这样?”
相比薄昼的不谙世事,鱼子休显然对人情世故懂得更深,所以他本来要开口劝他只是第一眼被她的美色所惑,却怎么也不出口了。
薄昼这个样子,虽然是一见钟情,却已是情根深种。
“她做了什么?”薄昼自问自答“她什么也没做,而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身影填满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