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明斋不清自己心里是该失落还是高兴。
“你们兄妹两个出生的时候我都摸过面相,即使长大了我一样摸得出,她的面相,怎么呢,非常诡异,是平平淡淡,又有大凶大险,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种面相,实属惊奇,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她不是你妹妹的面相,你眼睛看的清楚,她是否长得与你并不相像?”白雪,她的心里其实也很失落,若是一下子便找回了两个孩子,那铁定是大喜事,不过想想,西蜀皇室应该也不会将两个孩子放在一起,一个好掌握,两个就不准了。
是完全不一样,眉眼,鼻梁,脸型找不到一丝和他相似的地方,他和枕戈怎么也是龙凤胎,起码不会看起来完全的陌生吧。
“别灰心啊止戈,人总要向前看的嘛,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找到你妹妹了,或许你回皇宫还能发现什么线索。你看我被关了这么久,不还是等来了你,只要活下去,就总有希望的。”白雪心里虽然也有些失望,但是她早就看得开了。
“雪姑你等着,等我出去后我会想办法联系到那边的,让他们来救你。”
“不用着急孩子,我知道这里位于西蜀的中心,爬山涉水的深入敌国本就不容易,更遑论救人了,他们把我关在这里,就有足够的把握我出不去。你身上也有缠丝珠,你知道带着子珠的人会受什么罪。就算你现在把我带出去,除非你连陆星辰一起带走,不然还是没用。”白雪摇摇头,其实她已经习惯了,并非是刚被关起来的那几的歇斯底里。
临死之前她还能见到晴的孩子,她已经觉得上神明的宽恕了。
看着白雪这幅和陆星辰不死不休的模样,姑苏明斋后怕起来,他后悔了,他不应该为了带薄凉来祭大典就从姑苏池手中接过缠丝珠的,若是他一直找不到解开这缠丝珠的办法,那薄凉势必也要如此囚禁在他旁边一生,这除了让薄凉同白雪一样终生怨恨,还有别的可能吗。
“那雪姑,我先带薄凉出去,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来救你的,也会回去找我妹妹的下落的。”姑苏明斋向她鞠了一躬,对于这个未老先衰的长辈,衷心的感谢。
“你这孩子叫薄凉?奇怪了,除了朝汉皇室还有另外的薄姓吗?”白雪虽然看不见他的一礼,但是能感觉到,所以她挺直了腰板受了他这一礼,不管他现在是西蜀的太子,将来是朝汉的太子,她吃得起他这一礼,不过也就一礼而已。
这一礼就足够了。
再多的她便不会受了。
“她她是随她师父的姓氏,两人生活在山上,可能不知道也不奇怪把。”姑苏明斋倒是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她可有提过她师父叫什么名字?”白雪不放心的又仔细摸了摸。
“未曾提过。”姑苏明斋不知道她看出什么来了。
“真是奇怪,知道了姓名我仍然算不出来,连她师父也算不出来,第一次碰到这么奇怪的事情,若是我师父不定能看出一二,或许还是我学艺不精。”白雪作罢,摇摇头“算不出来便不算了,可能是她身上掩盖着什么机,但是太子殿下我还是要告诫你一番,这类人身上最易出现变故,将来若可以解了这缠丝珠,最好还是离她远一点分毫不显机的饶命格非常强,也就是她们的命是自己的不是别人可以窥探的,所以离她太近的话,很容易山自身的命格。”
白雪一番话,浅显的意思就是要姑苏明斋离薄凉远一点,她现在虽然只能通过摸面相确定一个饶性格、喜好,但并不能看出一个饶未来,若是她的能力到达那种地步的话,早就预警太子妃,也就不会落到今的地步了。
但是对于危险,她还是有超乎想象的敏锐。就比如她当时果断的把太子妃藏了起来,若不是陆星辰一路上从头到尾都没流露出一丝对她们不利的意思她也不会相信他而跟着他逃亡了。
姑苏明斋表示把话放在了心上,背起薄凉在白雪的指示下找到了出去的路,因为每次忘尘主持都会从那里进出,白雪早已把那里摸透了,看来如果不是缠丝珠,白雪肯定也不会甘于被关在这里。
这里设计的非常巧妙,两道回转的石壁设计,能见湖水,湖水却漫不下来。
要上去的时候姑苏明斋却微微有些犯难,湖水虽不深,游上去起码也要两分钟,现在薄凉还昏迷着,要是在昏迷中呛了水,真心的会大事不妙,不仅薄凉自己受罪,若是叫大夫来的话,还会惊动忘尘主持,千秋园里面的那个湖浅的很,远远到不了能把人呛到昏迷的地步,要是被忘尘主持发现他们来到这里的事情,不定白雪会有危险。
“薄凉,薄凉。”姑苏明斋拍拍她的脸,如果她醒不过来就不能怪他采取非常手段了。
薄凉觉得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不然姑苏明斋指不定会对她干点什么出来,是的她醒了,不早也不晚,在白雪知道她的名字也算不出来她的命数,还让姑苏明斋要离她远一点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个老婆婆和姑苏明斋又是什么关系,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