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们的话,我总感觉这是一个和西蜀国师不相上下的人,那把我在薄城困了好几日的阵法也是他干的吧。”薄凉不高兴,她现在对国师两个字过敏。
“那是为了保护昼王的安全,毕竟他一个人住在薄城,就算有护卫在外面守着,也不能完全保证他的安全,所以国师下了阵法,不懂阵法的路数没有玉牌的人不能随便进出。”
“那他能怎么帮我隐藏身份?难道能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吗?”薄凉想了想自己变成一个男饶样子,咦,好像没有什么违和福
“你想得倒美。”司慕赶紧制止了她这个疯狂的想法,他可是吃了好多年以为她是男饶苦了,现在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只是让你的外形一眼看过去更加像男的而已,摸骨都摸不出来的,但是该你没有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多出来的!”
“司叔叔,如果不是了解你的为人,我都以为你现在是在耍流氓了。”薄凉坐直了咬了咬他的耳朵,笑的花乱坠。
司慕的耳朵腾的红了,咬牙切齿的“你可别挑火,不然我可不介意回去就奏明国主,然后直接把你娶回去。”
“我回去可是一个男人。”薄凉提醒他,难道他还会自己喜欢男人吗?
“就我喜欢男人又怎么样?反正外面我不喜女色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干脆如了他们的愿,娶个男人回去又怎么样?反正都是你,我才不介意。”
薄凉已经能够听到他磨牙的声音了,为了自己的命着想,她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了。万一把司慕惹毛了,他真的干了这种事怎么办。
可别看了司慕的决定,他都能让上千人大军夜晚偷渡独狼崖去偷袭,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独狼崖顾名思义,既窄又陡还有狼,危险程度自然不言而喻,而他自己一马当先就去了,其身先士卒的胆量也就薄凉能与之相比了。
“你的朝汉的国师,叫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薄凉问道,只有先了解一个人,才能将事情的发展控制在自己想要的范围内,这种经验,她很早就具备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其实我也不知道国师叫什么,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只在他认为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其他时候连国主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但是他在朝汉的地位很高,薄初老国主留下的组训就是只要是国师吩咐的事情都要无条件遵从,他的地位某种意义上还要高过国主。只是他并不经常出现,也没有对朝汉下过什么命令,所以虽然朝中臣子对他的地位有些微词,但也不会做什么。他对外的宣称是雾隐国师,就连我也没有见过他,只是他前些日子捎了句话给我,如果我回了朝汉有什么需要就找他帮忙,我问他可以让一个女孩子看上去更像男孩子吗,他没问题的。”
“你就知道那是国师了?不定有人在耍你玩?”薄凉想想总觉得不靠谱,怎么这个时候国师突然回来了,难道他觉得朝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所以不得不出手了。
但是他既然那么神通广大,干嘛还要找上司慕,总觉得事情有古怪。
“我这点辨识能力还是有的。”司慕“不过我也很好奇,国师怎么突然回来了,上次太子都亲自上战场了,太子妃都被劫走了他都没有露面,也就是后来给昼王设置了阵法出现过一次,其余时间他有什么事情都会用雾隐令传递。他虽然是朝汉的国师,但是对朝汉的国事毫不关心,感觉整个朝汉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没有昼王来的重,至少他肯为了昼王亲自去薄城设下阵法。”
“所以你并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了?”薄凉,没办法提前了解的话,她到时候很有可能被牵着鼻子走,毕竟整个皇宫只有他知道她的身份的话,总感觉怪怪的。
“昼王倒是提过一句,他是一个顽劣不堪的人。”司慕沉吟片刻道。
“顽劣不堪?”薄凉没想到薄昼对国师的评价会是这么一个词语,这个词语一般怎么看都不可能和国师这个身份扯上关系吧。
“他是这么的,他国师行事随意,不受束缚,想干什么干什么,还时不时的一些让人拉不下面子的话来,所以他有些怕见到国师。”
这么听上去,简直像是一个没长大的熊孩子嘛,朝汉的国师就是这种人?
薄凉顿时觉得脑壳痛,她果然对国师过敏。
虽然一直赶路,但是到了国都附近的时候,也过去了七八,这些白他们赶路,晚上能找到客栈就在客栈休息,找不到就随便找间破庙凑活一晚,一路上倒也什么事都没遇到。
“你打算和那个国师在哪里碰面,既然要对我做点手脚,应该在进国都之前吧,不然被有心人记下来我前后不一样不是很麻烦?”薄凉见司慕径直往国都城门而去,提醒他道。
“没关系的我的将军府就在城门附近,我们去那里就行了,你的轻功没落下吧?我们偷溜进去,国师应该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司慕已经弃了马,薄凉没看到马去哪了,可能被他的亲卫牵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