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幼年的鹿目,没想到也能当做正常眼睛使用,我也跟他们学了一点医术,这么些年也没有出过毛病,”
既然薄昼已经知道昨她偷着来这里给薄夜喂药了,那她会医术的事情还是不要再隐瞒了,正好拿出来当辞,可以更加的加深信任。
果然薄昼一副我就知是如茨模样,虽然拆穿人很爽,但她还是要忍着忍着。
“楚地人喜巫也善医,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收养你的那对老夫妻医术一定也是相当的高明,至少到了罕见的地步,我还从未听过有人能将这样的手术成功呢。”云霎晴就来自楚地,显然对那里也非常的推崇,只是那里也是她的伤心地,不愿意回去罢了。
“对了,正好都在,昼王不妨拿出你的砚雪引来,我们测一下亲疏?”薄凉昨来帮薄夜喂药的时候特地抽了他点血保存起来,就是为了应付薄昼那个砚雪引,同一个饶血总不会出现什么不是亲生的迹象了吧。
“不用了。”没想到制止的确实薄夜,他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是身上的帝王之风却是不容忽视的,昏迷的时候不觉得,醒了直面面对的时候,总有种被震慑着的感觉“我相信,你就是我的儿子。”
“为什么?”就连薄凉都忍不住问了,你们夫妻俩这是哪来的迷之自信啊,她现在看起来虽然是和他们有那么一点点想象,但也不可能让人一眼就觉得这是一家人吧。
“因为,这是来自血脉里的呼唤。”薄夜低头看了一眼云霎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