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凌九霄的那个凌，扶摇直上的摇，涅而不缁的涅。”他盯着薄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很认真。

薄凉也听得很认真，然后一脸的茫然“扶腰之上？孽而不自知？这都是哪几个字？我学问甚少，你同我讲些成语我怕是听不太懂，还是写于我方才记得明白。”

“噗嗤。”凌摇涅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着自己其实不怎么识字，没忍住笑出了声，觉得失礼赶紧用手挡住，但是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哎，那什么，妖孽？凌妖孽，你笑什么，不识字很好笑吗？明明是你的名字太过生僻，你不写出来我哪里知道是哪几个字？”薄凉却像是受到了侮辱，虽然司慕就已经明确表示过她不是读书这块料，能够识得排兵布阵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嘲笑她不识字的他还是第一个。

至于军营里的那些大老粗们，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有学问，他们也没那个胆子来嘲笑鬼眼将军不识字，除非嫌命长了。

学问好的人谁去当兵啊，张张嘴写写字就能混饭吃谁还会舞刀弄枪。

战场可是无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