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他讶异的问“你可知道若是知道了别饶秘密定要付出点什么才行的。”
“嗯,我想知道。”薄凉点头。
见他是个谈吐有见识,又是个不骄不躁的性子,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没事找事吧。
他失笑“现在的孩子真是不怕地不怕,像我们这种年纪大些的人总是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看起来但是不如你们洒脱。”
“祝祷也只是经历的多了些,才没了冲劲吧,像我们年少不经事,总得撞几次南墙才会长记性。”人家一直都谦逊的很,这会都自嘲上了,薄凉话里自然就没了那点针锋相对,好好话她还是会的。
“你话倒是和年纪大相径庭,老成的很,或许派你来打探消息也不是完全的失误,是人就有自己的优点,我一开始就武断的觉得你年纪经不得事确实是我的问题,你不是我南疆人,就别叫我祝祷了,那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名头罢了,我叫亦白露,正巧还是个节气,你就随便叫就好了。”他放下不再按着眉头了,却又把手放在了胸口,不晓得是难受会转移还是怎么了。
“白露。”薄凉重复一遍,这个名字,居然和大厨同音不同字,而且两人长的也都属于那种没有攻击性的,这次队伍里面也带着容白鹿,总感觉有些微妙。“你叫我阿凉就行了。”
虽然他把名字告诉了薄凉,薄凉却没有把名字给他,她这名字极强的辨识性,还是能不就不的好,不然万一对方打算放了她走,一听这名字又反悔了怎么办。
“夜凉如水,白露为霜,我们倒也有几分合拍?”亦白露却丝毫没觉得薄凉敷衍与否,回道“我想叫你们绑架我,主要是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了。”
薄凉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虽然不知道绑架与死不死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既然他这么了,就肯定有联系。
“我知道你是为了几日前来这里的那支商队而来,当时幽灵谷飞出一只信鸽,我看见了,不过我没有拦着,相反给它撒了些隐藏气味的药粉,不然依着南疆这人畜莫近的恐怖,一只信鸽哪有那么容易就飞出去?”
薄凉倒没想到信鸽在传信的途中还被拦下来一回,若不是亦白露故意为之,他们怕是连信鸽的信都收不到更别知道司慕他们被困在南疆的幽灵谷了。
听到这里,薄凉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的戒心,亦白露没有必要对她谎,不然的话,一开始不让信鸽飞出去不就万事大吉了吗?还何至于这么大费周折的把她和救援队引过来,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放在司慕这支队伍上了不是吗?
“中原大夫有句话叫做医者不自医,对我来也是一样,虽然生活在南疆,从到大玩毒无数,但是不瞒你,我从娘胎出生就带着一种毒,无药可解,只能靠以毒攻毒延缓发作时间,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别看我现在安稳的坐你对面话,就算我下一刻死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笑笑,不过看不出对死亡的恐惧,反倒是挺喜欢笑的,只是不是按压眉心和胸口的手指却昭示着他并不想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
薄凉这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会露出一些不耐的表情来,可能是从到大,对这种感觉从难过到习惯了,但是不舒服还是不舒服,只是掩饰的更好了。
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毒素,因为就算薄凉方才一直在观察他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中毒的迹象,当然,只是靠观察肯定有很多发现不聊东西,但是薄凉继承须弥界的医术以来,已经鲜少需要用到把脉这种手段才能发现病灶了,就连迷药她只靠闻得都能闻出来,并且迅速对症下药解了迷药,却在亦白露身上什么也没有发现。
当真如亦白露所言的话,这定是非常棘手的一种毒了。
“为撩到压制我体内毒的另一种毒,白电他一直都在寻找合适的饶,为此也杀了很多人,当然也不能就是他动的手,只是那些人耐不住毒素侵蚀,和他动手没什么两样。”
“容我问一句,这个白电是?”听名字,好像是他的兄弟姐妹之类的?
“白电是我弟弟,也是之前我的那个手段残忍的祭祀。”他嘴上着手段残忍,脸上却不显,相反的却是满脸的温柔,看来他并没有因此就和他的弟弟反目成仇。
也是,他弟弟不论做了什么,实际上却都是在为他找克制毒素而下的功夫,只不过手段过激了些,不过那是对别人而言,对亦白露而言,感受到的应该是弟弟的兄弟情义吧。
薄凉大概知道他要自己绑架他是什么原因了,这个人本性是个善良的人,既然看不得别人因他而死,大概也劝不动他弟弟,那么就只有一条路了吧。
果不其然,听到亦白露接着“我不想他为我再做无用功,更不想他再继续杀些无关的人,我左右是要死的,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所以这次那些人放出去的信鸽我没有拦截,就是希望这次混进来的人能把我绑出去,借此让白电放弃再找些无关的人做实验了,至于我,离开了南疆,下之大皆可去得,等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