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薄凉见他敲了敲自己脸上的面具,心思就没放在似乎有点什么变化上了。
所以他特意戴上面具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吗?
“南疆一直是外界所不敢进入的地方,所依靠的就是本身地理位置的特殊所特有的毒物,这里最早生活的人本是一脉相承,不过自从有躲避战乱的人进来之后,这里的格局就隐隐有了变化,传承一脉的人虽然一直生活在这,精通制毒御毒之法,但一直同毒打交道,是很影响自身的,所以南疆一脉人丁单薄,他们拒绝不了外来人,不然他们就会断了传承,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南疆一脉的人选中继承最核心的制毒御毒之法。
虽然在南疆生活久了,几乎人人都会些毒,但南疆的毒还是让人又惧又敬,惧是惧怕,因为就算你在这里生活几十年还是很有可能被自己家门口的一株草毒死,敬是因为南疆毒的赫赫威名使得那些躲避战乱的人可以放心的生活在这里,不怕外面的人追进来。
所以传承了最根本南疆一脉毒术的人就成了南疆饶信仰,他们掌管着南疆所有饶命,还让人不敢不,这类人,被选为祭祀,一般他们出现的地方,都是坏事发生。自然,有这些唱红脸的就得有唱白脸的。”
亦白露着停下来,前面是一条清凌凌的溪,清浅的一眼就能望到底,这样是平时,薄凉自然不会犹豫的就趟过去了,但是在这里她却不会这么做。
因为这里是南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