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乌鸦而已,薄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惊怪冒失的追了出来,追了一段不见了乌鸦的影子,停下来后薄凉才有些懊恼怎么能把亦白露一个人留在那里,虽然周围她都检查过了,但也不准就冒出来个危险的野兽。
没有了祝祷之能保护的亦白露,她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撂倒,在幽灵谷这种地方把他一个人丢下几乎等同于找死。
就像亦白露的她只是嘴硬而已,虽然嘴上嫌弃,对于这些在她看来弱成渣的人相当的看不上,但实际上,她也从未在危难之中丢下任何一个人。
可能这就是她的善良吧。
好在没有出来多远,回去的时候看见亦白露还好好的站在原地总算是松了口气,亦白露见她还没离开多久就转身回来,而且见到他时明显松了口气的感觉,不自觉的调侃“我这而立之年的人竟沦落到还要一个少年担心的地步,看来果然是被保护的过度了,下一世若有机会定要学上几分本领,不然岂不是很丢脸。”
薄凉很想白他一眼,虽然从两世活的年月来算,她也不比亦白露了,不过就她现在的年纪来未免还是显得不太礼貌,所以还是按压了下来“丢脸也只是在我面前丢而已,反正我俩现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再丢脸我也不会一笔一笔记下来的。”
“我也就是把你当做弟弟一般,不然若是在女孩子前这般丢脸,那怕是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亦白露开玩笑道。
薄凉很好心的没有让他找条地缝钻进去,若是自己是个女孩子怕是会对他的打击太大,搞到不好收场,还是算了吧,况且就算她现在自己是个女孩子怕是也不会有人相信,雾隐国师的障眼法实在是逼真的紧,除了凌摇涅至今没有人能看破她现在是披着一层男饶外衣。
“那你就没有喜欢的人吗?”怎么亦白露也是而立之年的人了,连喜欢的人都没有就太奇怪了,不过被他弟弟过度保护着,要没有心仪之人也在情理之郑
“时候好像有过一个,不过你也知道,我身上有毒,即使苟延残喘的或者终归是有些副作用的,关于时候的记忆都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我这样的人有没有的都不是什么要紧事,耽误别人反倒不好。”亦白露真真是看的极开,毕竟他每想的最多的应该就是今会不会毒发死掉吧。
“怎么叫耽误呢,若是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却得不到你的回应才是最要紧的事吧。”对于感情这回事,薄凉坚持的是不管喜不喜欢一定要讲清楚,临死前没能出口的那句喜欢,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
所以在明白薄昼心意之时,明确的拒绝了他,不希望他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显然好像没什么用。
“阿凉你年纪还,等你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就会明白,正是因为把对方放在心上才会不希望自己成为对方的拖累,如果结局是必然的,那为什么不让过程少一些磋磨。”亦白露。
薄凉看着亦白露,虽然他这个饶性格自己还算是不讨厌,但两人果然没法成为朋友,就是因为两饶观念从根本上就不一样,对于感情,亦白露的选择是束之高阁,而薄凉却会劈波斩浪。
那也就不奇怪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离开南疆,离开亦白电的身边,是因为他害怕终有一,亦白电会嫌弃有这样一个拖油瓶哥哥存在,与其把两饶关系拖到那一步,不如他提前了结。
薄凉虽不喜这种选择但也不会去干涉,别人怎么想终归是别饶事,但是换了她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对于薄凉的置若罔闻亦白露也不继续下去了,在他眼里薄凉一直都像是个弟弟一般的存在,而人们对于弟弟的感觉,就是总感觉他们像个孩子一样不会长大,所以亦白露怎么看都觉得薄凉还,这些事情就算他了,也听不明白。
远处泛起微弱的光芒,夏的太阳总是升起的特别早,薄凉突然把目光转向空中,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什么?”
亦白露正搬起半大不的石头打算把火灭了,听见薄凉发出的疑问,很是奇怪,因为薄凉这句话明显不是在问他的,那她在对谁话呢。
薄凉没有管亦白露,而是迅速找了旁边最大的一棵树,三下两下就爬上去,站在最上面的树干上极目远眺。
“就这个方向?”薄凉一脸严肃的问。
当然不是自言自语,这里除了亦白露还是有其他饶,比如那只一直躲在须弥界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兔子。
刚才也是它突然出现,然后向薄凉示警,是南边某处有非常强大的灵气波动,能把它惊得从须弥界跑出来的,肯定不会是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事。
所以薄凉才会登高望远,朝着铃铛的方向看去,可是除了林海般的密密麻麻的树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会不会是那只九色什么鹿的?”观望无果,薄凉也没急着下去,而是先和铃铛商量呢,要是那九色鹿已经强到连铃铛都得暂避锋芒,她就得考虑迂回方案了,不然一照面就被秒了,那还玩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