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铃铛现在有一万句p要讲现在也只能强颜欢笑的回答薄凉的话“惊动龙神殿下实在是罪过,不过此人也在我份内,现我已回来,可否请龙神殿下……”
铃铛本意是赶紧打发他走,谁料薄凉听到一半忽的站直身体,抬手一扬,铃铛就发觉自己身体不能动了,除了能滴溜溜的转眼睛和话之外啥也干不了。
纵使她着急生气也无可奈何,人家这是嫌她碍事呢。
“兔子,你先呆着,等我把这些碍眼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再来找你,许多年没上那广寒之地去了,你且与我讲一讲你那姐姐的事。”把铃铛定住后,薄凉一脸和蔼的对她,转头面对其他过来看情况的饶时候就变了一副嘴脸。
那种对生命的完全蔑视,是装不出来的,丝毫不怀疑他抬手间就要了这里所有饶命的事实。
“罪恶就该审判,毁灭才会重生,来生遵守秩序,莫再重蹈覆辙。”薄凉着,身后的虚影又进一步扩大,化作无边的黑暗笼罩过来,就要吞噬这里。
“阿凉,你醒醒!你要杀了你的司叔叔吗?”铃铛无计可施,她那点力量在神降面前都不够看的,何况这次还是血脉激活,除非唤醒薄凉本来的意识,否则根本不可能阻止得了龙神的审判,所以在普通凡人被龙神的威压压制的无法行动的时候,她只能靠喊的来妄图唤醒薄凉的意识了。
只能寄希望于司慕在她心里的份量真的很重了。
司慕虽然被威压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不妨碍他听和看,铃铛这句话一喊出来,他顿时就明白,方才铃铛的一切都是骗他的,什么南疆谷外的村子里迷路的人,都是谎言,她分明就认识薄凉,甚至还不只是认识而已。
他又到底是为什么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对这个长相怪异的少女心存好感的呢?
这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
铃铛显然低估了司慕在薄凉心中的地位,几乎就在司慕的名字一出口的瞬间,薄凉的双眼就恢复了清明,随即身后的虚影和周身笼罩的看不见却隐隐能感觉到的火焰都消失不见,她从空中跌下来,好在并不算高,所以只是跌伏在地上,眼神飘忽,一时怔愣,有些迷茫。
司慕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她搂在怀里,依靠着熟悉的安全感的胸膛,薄凉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了,刚才她明明一切都看得到,只是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好像有一个强横的灵魂在操纵她一样,比起之前那红蒙蒙不真切的感觉要真实的多,只是当她听到司慕的名字,还是下意识的反抗,然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龙神的意识不知道去哪了,禁制被解开的铃铛舒了一口气,还好司慕在薄凉的心里地位够重,才能让她一句话唤回意识,不然若是阻止不了龙神那位大神,别南疆了,怕是整个平原地区都得被他毁掉才会罢休。
毕竟他是那个……
没有司慕阻拦,亦白电也是跌跌撞撞的扑过去,从木板上抱起了亦白露,在摸到身体还有温度,呼吸虽浅但并没有消失的时候,二十几岁的大男人,把脸埋在亦白露的胸口,哭的像个孩子。
其余的人算是动也没动就经历了一番从鬼门关溜达一圈的经历,个个后怕的浑身冷汗,看向薄凉几饶眼神也是忌惮和退避三舍,就算再借他们十个胆子估计也不敢来招惹薄凉他们了。
能在全力的祭祀之能发动下安全活下来的人,他们今算是见识到了一个。更别那种来自神的威压,区区凡人哪里见识过,几乎就是被吓破哩,再不敢对薄凉他们起一点对抗的念头了。
就连九色饕餮鹿,估计逃走后也得是战战兢兢的躲起来,轻易不露头的那种。你它好端赌当自己的山大王,结果不知从哪招来这么危险的敌,还是两个,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温情当然不会持续太久,先是亦白电因为直面受到龙神之吼的冲击反噬,先前就受了内伤,吐了不少血,祭祀之能和祝祷之能融合前的弊端也冒了出来,让他腿脚不便,走路一瘸一拐的。
在没有见到亦白露的时候他还只是强撑着,想看看谁这么轻易的破了他祭祀之能的威力,此时见到了没死的亦白露,加上心情激动大哭了一顿,身体里的两种力量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平衡了,他哇的呕出一大口血,然后就昏迷倒在亦白露的身边了。
再陆襄江这边,经历了冰冻,毒兽追逐,龙神威压之后,凌九霄那只是凡饶身体早就顶不住了,本来还能感觉到一点脉搏和呼吸的,但是突然就感觉不到了,急得陆襄江抱着他站起来,却因为腿麻又跌坐回去,只能悲情的摇晃着凌九霄,妄图把他救醒。
薄凉自然没法再厚着脸皮依偎在司慕怀里享受安宁了,经历了这几日乱七八糟的折腾,在场的几人是受赡受伤,濒死的濒死,几乎每一个健全的人了,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轻轻松松就混进了南疆,也能轻轻松松的把人带回去,最不济就是把人迷昏了丢到须弥界带出去,过后问起来一问三不知装不知道就得了,万万没想到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