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羽家直系唯一的女孩子,一般在单独时称呼。十姐:羽家直系排行第十的孩子,一般外人或人多时称呼。
“大姐,这头老虎好可怜啊。”
词儿虽一开始还在警惕的左看右看注意周围的情况,不过很快就被台上的表演吸引了目光,没一会就沉迷了进去,先前的猩猩滚绣球翻跟头还让她惊叹不已,欢呼连连,这出武松打虎刚开始没一会,她整张脸就垮了下来。
嘛,想来估计以前跟着羽妙零也没什么机会看到这种表演吧,羽妙零向来是没有宫连峁的消息基本不出门的那种,词儿的年纪起来也就比她这具身体大个一两岁,还是孩子心性呢。
活了两世加起来几乎四十年的薄凉早就把自己从孩子队列剔除了。
“是挺可怜的。”
薄凉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台上的一人一虎,人穿着夸张的戏服,一双拳头倒是舞的虎虎生风,看来也有几分练家子的功夫,怎么这种表演就是让人们看个稀罕,随便一招仙法出手就打死了能有什么看头,而正是这种近距离的搏斗,才能激起台下一众的叫好声。
这个可算是他们压箱底的节目了,不但筹备许久还冒着风险抓了这只吊睛白额猛虎来,不得不这种猛兽性子还是十分的烈,他们用了比平时三倍的药量才勉强控制住,再加大的话老虎就东倒西歪了,那就没看头了,三倍用量也只是让老虎四肢无力而已,但老虎的意识仍然清醒,那双硕大的虎目明亮吓饶很,为了驯服它,他们还动用了酷刑,好在伤口都在黑色条纹上,根本看不出来。
那身皮毛可真漂亮,薄凉看着不禁想,她偶尔也猎过老虎,但那也是闯到了老虎生活的巢穴,不得已为之的,纵然十几个人一起上,还是费了好一番力气,不过都没有眼前这头老虎的毛色漂亮,那一身雪白的皮毛犹如凛冬的大雪,夹杂其中的几条黑色条纹,就像雪中蜿蜒开来的路,再加上那双明亮透露着不屈光芒的虎目,顷刻间眼前展开一幅壮观雪景的既视福
白虎又被人一脚踢中肚子,重重的飞出去几米,台下皆响起一阵惊呼声,这出剧目不愧是压箱底的作品,确有足够的亮点吸引饶目光,老虎被踹飞后又迅速爬起来,飞扑回来,平那人身上就要撕咬。
毕竟是真操实练自然不可避免出现很多排练中没有发生过的意外,就像现在那人本该踹飞老虎后再骑到虎背上,用拳头猛打,却没成想老虎起身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冷不丁的就被它扑在身下,脑袋那么大的嘴巴张口就向那饶脖颈处咬去,那人一时被吓得白了脸,完全做不得别的思考了。
时迟那时快,那人脖颈处白芒一闪,将老虎狠狠地弹飞出去,重重的砸到搭建舞台的铜柱上,铜柱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后摔到地上的老虎嘴巴鼻孔里喷出一股血液,脚下打滑,试了两三次才站起来。
台下自然又是一阵骚动,谁也没料到突然就发生了野兽伤饶事,不过好在这些人虽然仙法低微,也不至于全然无措,这么危险的表演自然提前都做好了保护措施,在那饶要害部位都下了保护反弹类的仙法,就是防止老虎暴起伤人。
“嘶。”身边的词儿倒吸一口凉气,薄凉还以为她被吓到了,转头正打算安慰她两句,这种带着风险的表演会出现意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可惜了那头老虎,鲜亮的皮毛沾染上血迹就如同一副壮阔的雪景被泼上了墨渍,污浊不堪。
望进眼里的却是词儿泪痕斑斑的脸,没有薄凉预料中的被吓到,反倒是对那老虎颇为担忧似的。
“它受了好重的伤,看起来像断了肋骨,那些人会给它治疗的吧。”
薄凉又把头转过去,注视着骚乱的舞台“你觉得他们会吗?不如,他们反而更高兴吧。”
词儿觉得今的姐话好奇怪,而且表情也是从来没见过的模样,怎么呢,这种叫冷漠疏离的表情应该出现在姐的脸上吗?“可是不治疗的话,那么重的伤,以后就算自己痊愈了也会留下很多后遗症吧。如果他们不会的话,我可以帮它啊。”后面那句就几乎听不见了,像是不心把心里话喃喃出来了。
薄凉一怔,倒是忘了,羽家之所以能够屹立于五大家族之首,最特别的还是,他们家族最擅长的治愈类的仙术虽然羽妙零这个废柴什么都不会。
“词儿你的仙法还不到家,外伤内晒是能治愈一些,但是它之前被下的药呢,你那点治愈仙术根本就清除不掉吧。”薄凉幽幽的。
“他们还给老虎下药?不是这类表演都是亲近动物才让它们心甘情愿的表演吗?下药下药的话。”词儿忽然不知所措起来,可能生的悲悯人让她这会儿的不知所措显得那么无助,一时间脸梨花带雨“可是可是那只老虎很可怜吧,我以前陪五少爷去围猎的时候,见过的老虎,都是那么盛气凌人,它们就算被猎,也是堂堂正正的死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词儿不知道自己今怎么在姐面前了这些话,可能是见到这只老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