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了。

她不知道啊，她只见过仙人，没见过妖怪啊。

“你……”薄凉咽了口唾沫“是虎妖？能变成人吗？”

忘了在哪里听到的，妖怪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化形成人，与凡人无异。

等等，这么起来，龙华晖本身是条龙，应该也算是妖怪？可是怎么也没法把那么高贵的龙，和妖怪联系在一起想，都怪她平时听了太多民间传了。

老虎仍然是不解的样子，低下头走到她身边，低下头用头颅蹭着她的脚，轻轻哼了两声。

听明白其中意思的薄凉却是一愣。

“妖起码要修炼百年以上，化形更要到千年才有可能，我只是一只十岁的虎。”

明明入耳听到的只是普通的老虎的叫声，却能清楚的明白其中的意思，宛如面对面交谈一般，如果不是这只老虎有古怪，那就是。

她疯了吗？

她沉默了，老虎也一直就在她脚边呆着，这么安静的地方倒是让她想起来一件事。

之前发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在须弥界里，那些药材能听懂她话一般给她让开了路，尽管后来被铃铛含糊带了过去，但她愈加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在南疆时也是一样，在司慕中毒的时候，她似乎也号令过百鸟阻拦司慕坠落的势头。

不过这些她并没有那么直观的感受到效果，所以印象不深刻，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尤其是一只老虎像个人类一样和她话。

她该不会觉醒了什么奇怪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