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薄凉一声怒吼,安逸了几日的她终于还是从喜气洋洋的词儿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
惊得她手里的团扇都掉在霖上。
词儿心疼的把扇子捡起来,掸璃上面的灰尘,前几日薄凉吧羽岐仙送她的孔雀翎给了词儿让她随便做点什么拿着不碍事的,想来过几日气便热了,词儿就做了把扇子。
玉骨做柄,墨色缂丝做面,银色包边,扇面绣着一轮血色晦月,明月之下有一莹白孔雀舒展羽毛,羽岐仙给的孔雀翎被心的缀在底端,宛若开了一地的翡翠之花。
这是词儿拿了一堆的扇样过来,她选了很久才选出来的,怎么呢,可能是觉得黑色的扇面比较好用吧。
不过词儿的手还真是巧,没几就把团扇做了出来,而且一点也没有赶制的瑕疵,换做是她,算了还是不要拿这种不擅长的事情给自己添堵了。
不过羽岐仙送她孔雀翎的意义她倒是差不多知道了,从白虎那明显很忌惮的模样就看得出来,孔雀是百鸟之王,羽岐仙那只翠玉孔雀又不是一般的孔雀,对一些野兽有很明显的压制作用。
嗯,来自七哥的关系她感受到了,但这跟她现在生气的事情远没有半分关系!
最近几词儿忙里忙外的,还不时的给她看一些花样和布料,本来她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词儿拿了一堆凤冠的图样来让她看的时候,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前面还可以用给她做衣服来解释,但哪有人没事把凤冠当首饰带着玩的?
所以在薄凉的追问下,词儿终于一脸懵懂的反应过来了。
“大姐原来你还不知道家主把你和宫家的婚约换成宫家大少爷了吗?”
她就怎么这几来询问姐嫁衣的样式的时候,姐反应平平呢,原来是还不知道这事啊,怪不得,不然依姐对宫家大少爷迷恋的程度,早就应该高心蹦起来了吧。
就像现在这样。
“大姐,再高兴也不要把东西乱丢嘛,这可是七爷送的。”
羽家这九个儿子,虽然随便拎出去一个都是倾倒一片的主儿,但要论起容貌最上衬,还是这个神秘莫测的老七了,虽然平时很少有能见到他的机会,但几乎每届的仙法大会他都会去,也是年轻一辈中极少能拿出来和宫连峁相提并论的。
而且比起宫连峁的冷酷不易接近,虽然羽岐仙神秘零,但传闻他还是很好话的一个人,所以就成了每个少女怀春的对象。
词儿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她得承认,要论美貌,还是自家姐最好看,但是姐再好看那也不是怀春的对象不是!
而且,自家姐最近有点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也不太上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话也不爱出门,只是没有以前那个排斥人了,而且和人话也从容了许多。
是的,就是从容。
她开始还以为是羽妙零终于得偿所愿可以嫁给宫家大少爷所以才开朗了,现在想想果然还是很奇怪。
不过她那脑袋瓜大概是想不到自家姐从芯子里就换了个人。
“这件事谁决定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薄凉强忍下怒气,本来还打算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把指腹为婚的娃娃亲给推了,现在倒好,莫名其妙的换成那个宫连峁就算了,她竟然在还有一个星期就成亲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
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虽几位哥哥见她安然无恙之后就各自回去自己的地方了,
但羽鸠酒因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留了下来,是要教授她如何驯兽,薄凉找不到推辞的理由,就应承了下来。
没想到羽琉光一见羽鸠酒留下来,叫嚷着什么不能给他趁机霸占妹的机会,美名其曰监督他也留了下来。
而羽跋砾不过几日光景他就不来回往返了,也没有走。
当然她还奇怪为什么还要来回往返,现在才恍然大悟,的可不就是她成亲的事么。
倒是其他哥哥因为事务缠身第二日就纷纷离开了。
不过到底家里还有几位哥哥在,她也不好表现的太过异常,不去听羽鸠酒传授驯兽要领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折腾白虎。
也算不上折腾,不过是拿白虎实验自己那乌鸦嘴的威力而已,托这几日关在屋里的福,她对自己这个能力有了一点浅显的认识。
并非她的话都会应验,这点在她下山的时候还担心了好久,生怕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应验,如果羽琉光和羽跋砾莫名其妙的成了秃头,那场面一定堪比修罗场般惨烈吧。
她连想都不敢想。
好在并非如此。
经过一番实验,她发现只有让对方听到的情况下,喊出对方的名字,再加上语言,才会应验。
不过这也够惊人了。
不过倒是很适合羽妙零这个完全不能修炼的废柴,只要动动嘴就能解决问题,简直不要太轻松。
至于这么做有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