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被烧掉了,不过刘邦的运气的确不太好,这几个重要的营帐之中都没有装那些巨型投石车的部将。
而且即便他们烧掉一两个巨型投石车,其实也没什么用,因为巨型投射车消耗石块的速度太快了,本来石块就是不够用的,少一两个投石车最终也还是能够将所有的石块都投出去的,对于项羽的攻城计划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
不过今晚上项羽也算是提前过了一把杀戮的瘾,等到亮之后应该会有一场更有趣的战斗将会要发生,项羽也是很快就又重新进入了梦乡之中,毕竟流流汗,运动运动还是对于睡眠很有帮助的。
夏侯婴的部队早早的就回到了丰邑城中,却不见樊哙与他所带领的部队的影子,张良与萧何此时也并没有入睡,一直在等待着他们的消息,尽管夏侯婴嘴里是着任务已经成功了,但是张良却并不怎么放心,毕竟樊哙与他的部队迟迟都没有回来。
等到一身是血的樊哙独自一人进入城门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樊哙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死了一样,平日里非常喜欢损樊哙的萧何此时也完全没有任何话好了,张良看到樊哙这表情,又见他一个人回来,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都要被印证的感觉。
“樊哙,你怎么这副样子啊?”此时夏侯婴也是看傻了,他身上看起来比较的干净,显然并没有经历过像樊哙这样的浴血奋战。“你倒是话啊!”
樊哙此时眼神呆滞得很,就这么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前方,也不一句话,就像是魂都给弄丢了一般。
张良也是无奈,只得叫人拿来了一盆冷水,径直就从樊哙的头顶之上浇了下去,这可是滴水成冰的时节啊,樊哙被这接近零度的冷水一浇,那是真的从头到脚,心子把把都凉透聊感觉,怎一个透心凉心飞扬啊!
樊哙的身体也是够好的,要是一般的人被这么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非得冻出个毛病不可,但是樊哙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此时终于是恢复了神志,不过好歹这后续的寒冷还是让他有点难受的。
众人见樊哙恢复了神志,便将他领入了温暖的室内,让他先将湿掉的衣服给换掉,然后众人围坐在火炉边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肉。
樊哙尽管看起来神志清醒了许多,但是却始终都是皱着眉头的,众人见他的表情,也不敢问他,直等到他自己想的时候再了。
几碗酒下肚,周围的氛围终于稍微的缓和了一些,正当萧何准备再次张口话的时候,门却响了,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刘邦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沛公,是谁把你给惊醒了啊?”萧何上前将刘邦给迎了进来,起来刘邦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因此身体状态并不能够和年轻的时候比了,晚上的睡眠质量其实并不是很好,这一次来也奇怪他做了一个噩梦,噩梦醒来之后就再也难以入睡了,于是便出来走走,却远远的看到这边的屋子里边有灯光,就走了过来,哪里想到竟然正好遇到萧何、樊哙他们。
“我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我这个人啊就是做美梦的时候不一定有好事发生,做噩梦的时候准有坏事要发生。”刘邦又看了看樊哙的表情,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一些数了。“樊哙,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啦?”
此时的樊哙尽管已经连续喝了好多的酒了,不过却依然有点呆呆的感觉。“沛公,樊哙有罪。”完樊哙就直接跪在霖上。“樊哙没能够完成任务,辜负了你的期望,樊哙愿意令军法!”
刘邦心这樊哙今怎么这么反常啦,便起身将樊哙给拉了起来。“樊哙啊,你这子跟着我多长时间了啊?我刘邦是那种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治人罪的吗,你给我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邦将语气给提高了好几个度,听起来隐隐是有些怒意了。
当然刘邦未必是真的怒了,他很擅长利用自己的情绪去影响周围的人,也非常善于察言观色,一般来都是臣下善于观察主公的脸色,刘邦则不然,他作为一个主公,却特别善于观察自己属下的脸色,当然这也是他这几十年来摸爬滚打所养成的习惯,一时之间也不太可能改的掉。
“项羽让我带一些话给你。”樊哙声音有点。
“,项羽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了?”刘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