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都这样了,我们哥俩可是冒着风险的,你外面的朋友最好识趣着点,银子别断,断了就饿死你个咸鱼!”
没分到饭食的犯人在饿得哀嚎,两人骂着:“死咸鱼饿死算球!嚎个屁!”向远处走去。
等牢头们抬着空粥桶离开牢房,聂尘手中的食盒也空了大半。
肚子八分饱,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那个鸡腿还留着,脆皮鸡香气四溢,味散八方,聂尘听到整个监狱都在吞口水。
聂尘瞅了隔壁一眼,只觉稻草堆里貌似不为所动的颜思齐好像也在发出腹鸣。
“咕噜噜!”
这种现象不是人能控制得住的。
人饿急了,都会抑制不了本能的反应。
聂尘想了一下,把手伸过木栅。
然后朝那边低声道:“颜兄,吃点吧。”
不用他说第二句,颜思齐翻身而起,敏捷的靠过来,把鸡腿连肉带骨头的吞下了肚。
牙齿嚼着鸡骨头的咔嚓声好像饿虎吞羊。
聂尘静静的看着他,想了想,把食盒也递了过去,道:“别把盒子吃了,明天我要用它吃饭。”
颜思齐默不作声的接过,同样的狼吞虎咽,几口就把残余的一点饭食吃了个精光。
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盒子。
聂尘见状颇感头痛:这里面没水洗,明天真的要用这个盒子盛饭吗?
“小兄弟,谢谢了。”颜思齐把食盒还回来,粗声道:“可惜我是个死囚,不然这一饭之恩,我只有来世来报答了。”
“不用来世,颜兄,现在就可以。”聂尘笑道:“反正无事,你给我说说,海盗是怎么回事,你在哪里当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