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什么样了!”
趴在的德川家光仿佛在呼应他的咆哮,红着脸迷蒙着眼,虽然会被捆着,却伸嘴去撩拔白胡子倭医垂下的胡子。
德川忠长和聂尘,眼都看直了。
德川秀忠一伸手,啪的一个耳光扇在德川家光脸上,家光似乎并不知道痛,嘻嘻的笑着,还在伸嘴乱啃。
倭医叹息一声,揭开家光下身处的被子,将罐子里搅拌好的药敷在家光的屁股上。
德川忠长和聂尘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聂尘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从进来这处大殿开始,一幕幕零散的碎片终于组合在一起,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呼之欲出。
难道……
他看向被打得几乎不成人形的长海,又瞅瞅那个白瓷瓶,菊花一紧。
长海这畜生,莫非下了药,被德川家光半夜醒来口渴误服了?然后乌漆嘛黑的摸进去捣了家光的谷道?
作孽啊!